坐在椅上,順從的按照審人員的要求,將手掌壓於腿下,掌心向下的朱加什維利抬頭直視著提問的中國人。
“我感到悲傷,因為我的人民正在被奴役。”
說話時,他把手從腿下抽了出來,對於他的這個舉動,李斌並沒有去制止他,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遞給他一根菸時,朱加什維利拒絕了。
“如果我接了侵略者的煙,那麼就意味著我向侵略者妥協了!然而,在我的人民被奴役、我的祖國在被入侵的情況下,我又怎麼能接受你的香菸呢?”
“你有什麼資格提起人民和祖國,近三千萬俄羅斯人慘死在你的屠刀下,這個國家幾乎完全毀在你的手中!”
俄羅斯情報安強壓下心頭的憤怒,斥責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
“不!你不明白,我是經受了歲月艱難考驗的蘇聯領導人,我一手嫡造並領導了這個龐大的國家”我接手的是用犁耕地的俄羅斯,留下的是一個工業強大的俄羅斯。歷史和人民不會忘記我對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反倒是你們
朱加什維利在為自己辯解時,輕蔑的看了眼面前的這名不到的歲的俄羅斯情報軍官。
“你們並不見得比我更為高尚,你們是依靠著外國的支援才得以芶且偷生,如果沒有中國的支援,或許我早已經殺死了阿列克謝和安娜你們的彼得皇儲也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
朱加什維利言語中依然帶著屬於他的冷酷,他的這麼反駁反而讓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正是的自己需要的。
“如果你真的有功於俄羅斯,那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殺死你呢?”
“他們就是一群叛徒,尤其是那些農民,他們做夢都想成為富農,所以過去我才會千方百計的打擊這些敗類!我知道你們會把一堆垃圾放到我的墳墓上但是歷史之風會無情地舌走它的
朱加什維利的給人的感覺很陰沉,態度談不上很輕蔑,但卻帶有譏諷的意味,而讓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狡詐,但卻談不上精明。
尼柯爾斯基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洗澡是什麼時候,身上的汙垢和腐爛物散發出難聞的臭氣。放眼望去,視線觸及的地方建築物的毀壞並不嚴重,但又厚又黑的硝煙籠罩了街道,街道上回蕩著燃燒彈的爆炸聲,中國人的攻擊重點在街道上,而紅軍的防禦則以兩側的建築物為主,這是朱可夫元帥的命令,他看到了中國步兵是多麼依賴飛機的轟炸,所以他才會要求儘可能的與中*;*;隊纏鬥,以迫使中國飛行員因害怕誤傷,停止對對支援。
街道上到處都有死屍,腐爛的屍體混合著燒焦的殘肢,形成一種古怪的又臭又甜的氣味,令人作嘔。每條主要路口的拐角處。都填塞了一些簡易路障,這些路障多半由坍塌的磚牆、碎石礫和燒燬的車輛組成。在中俄兩*;*;隊的強大火力面前幾乎不堪一擊,只有瘋子才相信它們能擋住中國人的出式坦克。
當尼柯爾斯基和哈爾巴維奇在蘇維埃飯店附近來回奔波時,一路上發現越來越多的窗戶外掛起了白旗,有時候整條大街上都掛滿白旗,分外醒目。人民內務部的小分隊不斷加緊巡邏,隨時射殺任何一個膽敢公開投降的人。
一旦發現屋外有白旗,他們立刻衝進去抓捕犯人。內務部的部隊在城內大肆撥捕放棄抵抗的軍人,並有權立取處死這些人。平民都要求出亦身份證,士兵則要有兵員證。任何不在前線的男人都會被拎出來審問,如果沒有合理的藉口就直接吊死或槍斃。
但即便是這樣,慘無人道的手段似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因為人們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無論前進後退都一樣。相反,內務部士兵和警察的跋扈卻激起了紅軍士兵們越來越大的不滿。一些軍官經常能看見手下官兵被內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