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雖然年齡比裘任要長出不少,但卻依舊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聽到詢問後,急忙彎腰回答道:“回稟宗主,馬師兄在十分鐘前傳回訊息,說他們和另外幾個宗派的高手,已經咬住了目標,正準備收網!”
“好!”裘任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最近幾年來,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告訴馬長老,這次要是再讓呂文起逃脫的話,他就不用回來,自行了結算了!另外,再叮囑他,一定要抓活的!”
商星在猶豫了一下後,出言建議道:“師父,這呂文起狡猾的很,數次從我們的圍剿中脫身。要是直接將他給幹掉,或許還容易些。可要抓活的,實在不容易。萬一有個疏忽,就又會被他給溜走了。要不,還是讓馬師叔他們,直接將姓呂的傢伙給幹掉吧,以絕後患……”
“你懂什麼!”裘任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訓斥道:“呂文起的死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東嶽黃泉經》。現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呂文起才知道《東嶽黃泉經》的真本在哪兒。要是殺了他,我們去哪兒尋得《東嶽黃泉經》?你以為,我們幾個宗派不惜代價追捕了呂文起這麼多年,只是為了除掉他這個冥淵餘孽?錯了!我們的目地,是《東嶽黃泉經》!”
“原來如此,看來還是師父高瞻遠矚,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啊。”見裘任有些不高興,商星急忙拍起了馬屁。心裡面則在嘀咕:“《東嶽黃泉經》的價值,真有那麼高嗎?”
裘任沒有再理會商星,而是衝那個滿頭白髮的長老吩咐道:“鄭長老,你立刻帶一批高手去接應馬長老!我可以肯定,其它幾個宗派的人,也會搶奪呂文起。我們天命宗,一定要將他搶到手!”
“是!”白髮蒼蒼的老者沉聲應道,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去按照裘任的吩咐行事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臨安府將近三百公里外的六朝古都金陵,住在郊區一家旅館裡面的呂文起,一邊給自己身上那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上藥,一邊看著電視裡面接受新聞訪談的林陽,禁不住感嘆道:“這小子居然還上新聞了?還是抗擊鬼瘟的英雄?難不成,之前錦官城的血月之夜,是他給解了圍的?”
在此之前,呂文起也曾察覺到了血月之夜裡,發生在錦官城中的異象。只可惜,他離著錦官城太遠,而且一直被天命宗等幾個宗派的人追殺,就算想要趕往錦官城去幫忙也沒有辦法。本來他以為,錦官城在血月之夜裡必定會出大問題。卻沒有想到,除了爆發了一場鬼瘟外,其它的事情似乎都沒有發生。而且這鬼瘟,也被林陽這個他在逃亡途中收下的弟子給撲滅了。
“血月之夜的時候,錦官城的方向鬼氣沖天,這說明在那裡發生的事情,絕對不簡單。這鬼瘟,說不定只是那件事情的延續罷了。只不過,鬼魂之類的東西,普通人根本看不見。所以也就沒人知道在血月之夜裡,到底是發生了怎樣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站在他旁邊的張飛張三爺,冷靜的分析道。雖然沒在錦官城,也沒有經歷過血月之夜,但他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如同是親眼目睹了一般。
這一刻的張飛,跟《三國演義》裡面描繪的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猛將截然不同,充滿了智慧。
事實上,這才是真正的張飛。
歷史上面的張飛,可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大將,而非什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猛將。
分析完畢後,張飛眯起眼睛盯著電視裡面的林陽看了好一會兒,方才感嘆道:“老呂,你這個徒弟,不簡單啦。”
呂文起頓時笑了起來。
有人誇獎他的徒弟,簡直是比誇獎他自己,還要讓他感覺到高興。
“那是!我這個徒弟當初在鍛身塑魂的時候,可是開啟了十二條正經總計六百五十六個穴位,並且引來了八十一道九霄龍吟的!而且,他在踏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