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秦軍有了熱氣球與望遠鏡作為偵查裝置,匈奴的動向幾乎完全暴露在秦軍眼皮子底下。
一些部落早就在大秦的侵蝕下離不開大秦了,頭曼單于帶了一部分人西竄。
離開了長城的防護地帶,頭曼準備南下紮根西域,結果迎頭撞上了王賁與卿焰……
天殺的,大秦什麼時候打到這裡了?!
後面有蒙恬灌嬰,南面有王賁卿焰,頭曼只好繼續往西……
暴躁!大秦什麼時候有這麼多良馬了?!叛徒!定是那些依附了暴秦的叛徒!感覺秦軍在驅趕他,但是他也不得不跑!
正面硬剛……他就只有捱揍的份。
只是當他準備落腳的時候,又冒出一支大抵是當地土著與秦人混編的軍隊。
是嬴子傒,一年下來,嬴子傒已經站穩了腳跟,用秦文華盪滌著當地的一切。
陛下說了,要讓所有人都崇拜大秦,嚮往大秦,渴望成為秦人,從靈魂上成為秦人。
頭曼單于簡直要吐血。
行!他繼續往西行了吧!
竄了一路,又遇上一群似人又不通人語的傢伙,頭曼憋屈了一路了,心頭窩火,正是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時候,聽不懂人話是吧?誰都想要來找他的不痛快是吧?
暴躁頭曼,線上砍人!
“殺!”
被秦軍圍追了一路,也憋屈了一路,頭曼心頭的烏雲終於散了一些。
只是沒等他喘口氣……
天殺的,哪裡來的秦人?!
哦,是嬴子岫來就封了。
頭曼:投降投降投降!
投降行了吧!
嗚嗚~
跑這麼遠投降圖什麼!
跟著頭曼西竄的人馬也乏了,投降啊?那就投降吧,投降好歹也能歇口氣。
嬴子岫與嬴子傒在中間給頭曼畫了個圈,並將頭曼的良馬瓜分一空,頭曼只能眼睜睜看著,被迫乖乖接受。
嬴子岫帶著一些人手開始了自己篳路藍縷的建國大業,這裡離大秦更遠,他要比嬴子傒的路更難走,不過,秦人從來就不怕困難!
頭曼:?
感覺好像被利用了?
還是用完就丟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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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
秦王政三十年,或者說始皇三十年。
元嫚及笄。
嬴政開始悄悄摸摸觀察跟元嫚差不多年歲的臭小子,看來看去,覺得哪個都不順眼。
沒過多久,黃石公抵達咸陽。
黃石公圍著咸陽轉了轉,直奔咸陽宮。
“站住,做什麼的?”侍衛攔住了黃石公。
黃石公晃了晃手裡的玉佩。
侍衛仔細看了看忙去通報給嬴政,“陛下,外面一位老丈持公主的信物。”
嬴政蹙了蹙眉,想起嬴櫟說的神奇老頭,又想起張良帶回來的竹簡,“帶他進來吧,再去把阿姊也叫來。”
“諾。”侍衛應聲而去。
曲臺宮。
黃石公揖了個禮,“陛下。”
嬴政態度溫和,“老丈且坐,阿姊稍後過來,不知老丈有何事?”
“公主讓老夫來咸陽的。”黃石公老神在在的坐在一側。
嬴政蹙了蹙眉,沒有再說話。
沒過多久,嬴櫟來了。
“阿政,”嬴櫟進殿,將一沓紙擱在嬴政的案几上,“那些方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石油竟然這就給提煉出來了,我看著腹仲蒲快要瘋了,我都怕他猝死。”
嬴政翻看嬴櫟給的紙張。
嬴櫟看向黃石公,“喲,何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