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處險境,但林奕的內心卻異常平靜。
他知道,這是一場關於勇氣和智慧的較量,自己必須保持冷靜,尋找機會,才能在這場危機中求得生機。
車子發動了,沿著國道疾馳而去,林奕被夾在中間,感受著周圍的壓迫感。
他知道,這些人不會不會放鬆警惕的,也不會放過他,但他也不會輕易被打倒。
車輛的引擎轟鳴聲在國道上回蕩,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車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林奕被夾在幾個面無表情的大漢之間,他們的目光冷漠,手中的槍口緊緊頂在他的身上。
然而,林奕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或緊張。
他的眼神冷靜而堅定,彷彿他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他凝神靜氣,感受著車輛的方位、速度,試圖從周圍的環境聲音中獲取資訊。
車子下了國道後,穿過了一段擁擠的路段。過了三個十字路口後,外面的喧鬧聲逐漸消失,而道路也開始變得顛簸起來。
幾分鐘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林奕被幾個大漢粗魯地扯下車,推進了一間昏暗的房子裡。
他的頭套被摘下,一陣刺眼的光線讓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環顧四周,這是一間破舊的房子,牆壁上的油漆已經剝落,地板上堆滿了灰塵,顯然這是一座舊廠房。
房子的角落裡,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孩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上,繩索深深嵌入女孩那如同羊脂光潔皮肉中。
光潔的面板在這間黑漆漆的舊廠房內是那樣的刺眼,但絲毫沒有人憐香惜玉,或許在他們的眼裡女孩也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女孩正是燕子,居然被這群毫無人性得傢伙綁到了這裡。
林奕被幾個人推搡著,來到了距離女孩約四五米的位置。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猥瑣的笑聲。
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阿昌啊,聽說你把那小子活捉了,好啊,老子今晚就讓他生不如死,為阿龍報仇。”
一眾小混混迅速閃開,讓出了一條路。這個戴著眼鏡、看似斯文被稱為阿昌的人邁步迎了上去,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他對著來人說道,“富叔,您怎麼親自來了?”
富叔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與他那矮胖的體型絲毫不搭。
他環視了一圈房間內的情況,目光在林奕和被綁的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對阿昌說,“聽說你們抓到了那個傢伙,我當然要親自來看看。”
阿昌點頭,“是的,富叔,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將他帶來了。這傢伙就是害阿龍的那個,不過您吩咐一聲,我們替您把他處理了不就行了。”
富叔的目光落在林奕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殺氣。
他走上前,仔細打量著林奕,彷彿在研究這樣一個傢伙怎麼能讓自己的手下死傷慘重呢,害的自己的兒子連做男人的資格都沒了。
“你就是那個叫林奕的傢伙?”
林奕直視富叔的眼睛,儘管處境不利,但他的聲音卻堅定,“是我,你想怎樣?”
富叔微微一笑,似乎對林奕的勇氣感到有些意外,“我想怎樣?很簡單,你害了我兒子,我準備讓你加倍償還啊。”
說完命令手下把林奕捆綁在距離女孩四五米外的鐵柱子上。
富叔的聲音剛落,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
他轉身對阿昌說,“你把攝像機架好,黃總喜歡這樣的影片,我要給他留著,老子今天要親自上陣。”
阿昌聞言,急忙指揮幾個小混混行動起來,他們迅速在房間的一角搭建起攝像裝置,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