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應該也不會有人看到這裡吧,畢竟我的小說都沒幾個人看。依舊是接著上一個水章哈,頭痛…
“鈴~”
隨著白珊的粉筆在黑板滑落,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只見白珊長舒一口氣,總算是卡點講完了習題。
走廊外很快就出現了其他班級的同學,看著站在走廊上的墨嵐,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要是哪天墨嵐沒有被罰站,或許才是最奇怪的了。
然而很快,其他班準備笑話墨嵐的同學都紛紛離開了高三八班的走廊,墨嵐自己也乖乖回到了教室,沒過一會兒,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子便攜著一冊厚厚的《史記》走進了墨嵐所在的班級——高三八班。
“白老師,該下課了。”中年男子看了看手錶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不慌不忙地說著。
“胡主任還是一如既往地敬業,那我就先回辦公室了,同學們,下課。”白珊衝著中年男子笑了笑,快速收拾了教材就離開了教室。
畢竟眼前這人可是年級主任胡笑天,也是出了名的搶課狂,她不理墨嵐接著講習題也是這個原因,畢竟對於一個才剛任教半年的新手老師來說,課程進度顯然是不及其他班老師的,如果再在習題上佔用太多時間,估計整體的複習進度就真趕不上了。
胡笑天點了點頭,很是自然地來到了講臺上,也沒有拿教材課本,直接就翻開了那本厚重的《史記》,說道:“想必剛剛下課大家也都休息夠了,下面我們就開始上課了。”
高三八班的學生一個個都苦悶著臉,幾乎每個人腦袋裡都在質疑同一件事,這也叫休息?然而卻沒人會反駁,畢竟都高三了,得罪年級主任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窗外其他班路過的學生也都是小心翼翼低頭透過著高三八班外的走廊,畢竟若是被胡笑天抓住指不定就被抓進去連聽兩堂課,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今天的語文課,我們來複習文言文,說到文言文那就不得不從歷史講起,所以這堂課先從史記裡的節選開始翻譯…”
胡笑天一臉嚴肅,一邊說著一邊在黑板上抄起了《史記》裡的節選,學生們則是迅速拿出語文專用加厚筆記本,跟著抄了起來,包括墨嵐在內。
畢竟胡笑天嚴肅起來哪怕是校長都得給他臉色看,儘管他只來到了天興高中才兩年半。
說來也巧,正是和墨嵐這一屆學生一起進校的,一待就是兩年半,從最開始的不被接受到現在的人人敬之,一方面胡笑天確實強勢,另一方面他的另類教學法確實有效,八班的語文水平從高一到現在一直都沒低於100,光看語文,尖子班都比不了。
學校領導多次要求胡笑天去教導尖子班,但他就是不肯,這點和雪清然很相似,雪清然即便身處平行班,卻成績每次都能衝進年級前三,但雪清然也都是拒絕了去尖子班的邀請,至於理由,恐怕也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痛慘怛,未嘗不呼父母也。”
胡笑天讀著,學生們也跟著讀著,墨嵐卻愣住了,父母,這兩個字是如此的熟悉,但卻又是那麼陌生,一男一女的身形在墨嵐腦中若隱若現,但卻始終看不清容貌。
墨嵐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父母便去了別的地方,這些年裡墨嵐一直都跟著小姑一起,對於父母的印象也僅僅只停留在了那兩個身影,就像是夢裡的黑白小人一樣,看不清面容。
“墨嵐,我的課都敢發呆?膽兒變肥了哈!是都會了?那你來翻譯翻譯!”胡笑天注意到了墨嵐,當即就敲了敲黑板,教室裡頓時安靜了,一個個都低著頭,只敢小心地撇一眼墨嵐,以表同情。
墨嵐頓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緩緩站起,看著黑板上的文言文,墨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