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月四人並不知道天空中發生了什麼,就像他們所有人都忘卻了魔月覺醒時的真正畫面一般,在與樂夏兒和林柱又寒暄幾句後,魔月便回到了家中,到家之時,夜色也正好來臨,坐在簡陋的木床上,魔月又再度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心,隨後催動了異能,依舊是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魔月的頭髮也隨之被吸得擺動了起來。
對此,魔月不禁又苦笑了起來:“這就是我的異能嗎?吸洞?只有微弱的吸力,這該讓我以後如何開發呀。”
隨後,魔月便又拿出了他爺爺留給他的字條,不知為何,在看到“找到自己”這四個字時,魔月的腦袋一陣頭痛,腦海裡一個口吞血龍的少年影像若隱若現。
“這是怎麼回事?那少年是誰?感覺好熟悉,但又記不起了。”魔月一邊說著一邊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慢慢的一股疲憊之意席捲全身,魔月的頭也越來越暈。
“糟了,要睡過去了”魔月說完,便一頭栽到了木床上,暈睡了過去。
隨後,一個禿頭老人緩緩走了進來,輕輕地將魔月的身體擺正,而後又給魔月蓋上了被子。
禿頭老人注視著魔月,某一時刻又嘆了一口氣:“傻孩子,一定要早點變強呀,爺爺能做的已經不多了。”
隨後便如同來時那般,又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夜,白北學院某一庭院,
兩個老者對月下棋,其中一人正是林業,而另外一位老者一席白袍,頭髮全部花白,樣貌與樂夏兒有幾分神似,而那下棋的一根手指也格外地乾枯,老者正是剛剛與黑袍青年和黑衣少女對話的白髮老人,也是白北學院的院長,樂夏兒的爺爺——樂不群。
樂不群按下一枚棋子,平靜地問道:“業呀,魔月那小子今天是不是覺醒異能了?”
林業皺眉,喝了一口酒水之後隨即猶豫地按下一枚棋子,說道:“嗯覺醒了,怎麼了嗎?難道他爺爺帶話來了?”
樂不群從容地再次按下一枚棋子,繼續說道:“倒也沒有,只是很好奇那老傢伙為什麼會這麼看重這小子,明明都沒血緣關係。”
看著樂不群的這一步棋,林業當即就把剛喝的酒水都噴了出來,隨後一把將棋局弄亂,很是不滿地說道:“不下了,不下了,每次都是這樣,你就不會不用狠招嗎?”
棋局被打亂,樂不群絲毫沒有生氣,隨後緩緩站了起來,笑道:“業呀,你就是太浮躁了,讓你幫忙管理學院就是為了壓壓你這脾氣,不然我早找白老去當副院長了。”
“哎,乾脆你現在就把我辭了吧,我還省的那麼多麻煩,多出點清閒多好,”林業又喝了口酒,繼續笑著說道,“沒有血緣關係但卻養了這麼多年,是個人都會動情吧,不過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麼要事嗎?還是說就是來刻意下棋訓我的?”
“你呀,還是這般,不過確實是有要事,畢竟大陸也是有許多年不曾出現那人的預言之人了!”說到這,樂不群也是一臉的惆悵。
“莫不是你認為這預言之人是魔月?”林業疑惑道。
樂不群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你覺得是他嗎?”
“不可能是他,畢竟他的天賦是0,這可是我親自測試的。”林業否認道。
“但是預言裡的‘紫與月,魔與神’你還記得吧。”樂不群接著說道。
“就算魔月的名字包含了語言裡的文字,但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九域裡涵蓋這些字的可多的去了,再說了,就憑天賦這一點我也絕對不相信他是那預言之人,哪有0天賦的預言之人,天賦都沒有還指望著他成長起來去應驗預言嗎?”林業說道
“業呀,萬事別被表象迷惑,你可有把魔月今天測試的測試球都檢驗一番?”樂不群問道。
“這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