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說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嗎?”墨嵐疑惑地問道。
“是呀,墨同學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雪清然同樣疑惑著,還以為墨嵐是因為發生了父母的那些事才一直沒有心情去和身邊的人交流。
“實不相瞞,十三年前之前的事我幾乎都不記得了,包括我父母與我當時的情況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墨嵐搖了搖頭,當真是對雪清然一點印象也沒,而聽雪清然的語氣,他倆顯然在更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其實我能記得的事也比較模糊,不過太早之前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從那天認識你之後的事我都記得。”雪清然說道。
“那天?”墨嵐疑惑道。
“嗯,那天本來我和爸媽在公園裡遊玩,後來和爸媽走散了,之後我就被一些不認識的人綁架了,他們把我從市區裡的公園帶到了郊區的一個小木屋,還打電話跟另外的一些人說著要把我賣多少多少錢,我手腳被綁住了,嘴巴也被封住了,當時真的要絕望透了。”雪清然說著,彷彿又深臨那天的場景了一般,全身都在顫抖。
見狀墨嵐也露出了擔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雪清然,手掌緩緩放在了雪清然的手上,對方的雙手此時此刻是冰涼的,可見此事對雪清然陰影很大。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熱,雪清然也是心頭一暖,這股溫熱正如當初的感覺一樣,是如此的讓人安心。
任由墨嵐握著自己的雙手,雪清然表情也變得輕鬆了不少,繼續說道:“就在他們雙方商量好價錢之後,那些人就準備將我帶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黃黃的東西滾了進來,然後一個小男孩就出現在了小木屋門前。”
聽著雪清然這麼說,墨嵐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痛,腦海中某些更深的記憶隱隱被觸動了。
“啊~”墨嵐拿走了握著雪清然的手,雙手不停地敲打著頭顱,表情十分痛苦。
見狀雪清然有些錯愕了,沒有再說下去,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
此時此刻,在墨玲家窗外的某棵大樹上,兩個男人正注視著這一切,其中一人正是地中海髮型的王波海,另一人則是帶著一個單片鏡片,一身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某個領導高層。
“老林啊,就這麼讓鑰匙和墨嵐待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王波海皺著眉頭說道。
一旁被叫做老林的男子則是一副嬉皮笑臉,像是絲毫不在意一樣,只見他張了張嘴,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然而一旁的王波海卻立馬變了個神色,一臉吃驚地說道:“這真的是主人的意思嗎?”
老林又張了張嘴,依舊是沒有任何聲音,一旁的王波海則是又皺起了眉頭,繼續說道:“說實話,我現在都有些不明白主人是什麼意思了,讓我們封印墨嵐記憶的是他,讓我們監督鑰匙和墨嵐的是他,如今他又准許鑰匙和墨嵐相見,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老林搖了搖頭,又再度張了張嘴。
王波海似是能聽到他在說什麼一樣,眉頭皺了又松,鬆了又皺:“如果說封印記憶是怕墨嵐無法接受事實而對心印有影響這我可以理解,不過現在墨嵐就能一下子都接受了嗎?他父母那關都已經那樣了,若是萬一讓墨嵐再知道那件事,那墨嵐估計會徹底崩潰吧。”
老林笑了笑,依舊是張了張嘴。
王波海這才茅塞頓開了一樣,說道:“如果那件事的封印是主人老早就請那人出動了的話那就說的過去了,這樣看來,墨嵐的那段記憶除了那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被想起了。”
老林又再度張了張嘴,拍了拍王波海的肩膀便縱身一躍,在其胸口兩道淡紫色的光芒亮著,老林的整個身影便化作數個紫色光圈“咻”地一下便不見了,周內的樹葉都一陣晃動,然而卻不曾發出聲響。
王波海看了看屋內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