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向那位性情剛烈的警花求情?她對我之恨,猶如刺骨之寒,見我之面,只怕她更不會輕易放過,或許原本能寬恕於你,但若見我,必不容情,哪怕天涯海角,亦會窮追不捨!
“又是你?!”
果然,文警花的聲音透過通訊器傳來,咬牙切齒,“江某人,你又闖禍落在我手中,這次看你往哪兒逃?”
唉!
江左無奈一嘆,此事與我無關矣!
本是劉伊菲仙子超速在先,我不過靜坐副駕,何罪之有?
然而,不論女神之情,便是那三枚星幣,江左亦不願捨棄,更不必提避讓文警花,他不願與此女糾纏,若被她捉住,即便無過,她也會借調查之名,邀我至衙門品茗。
“你姓江?此姓倒稀罕。”劉伊菲瞥了江左一眼,腦中靈光一閃,“不如,你試試美男計如何?”
“哎呀,我可不及保安英俊。”江左忙拒,反唇相譏,“我看,還是仙子你施展美人計更為妥當。”
“開什麼玩笑,對方可是女捕快。”劉伊菲一愣。
“女捕快又如何?我仙子姐姐傾國傾城,男女皆醉,豈是尋常人可抵擋!”江左義正言辭,胡言亂語卻一本正經。
“不成體統!”劉伊菲雖責備江左,語氣卻無半分責怪。然其對江左好感僅二,此讚美之詞於她,不過路人之言,無甚觸動。
眼看江左指望無望,劉伊菲輕拍方向盤,決然道:“罷了,先逃再說,我絕不能落入交警之手!”
無視警告,劉伊菲再次踩下油門,保時捷轟鳴,瞬時疾馳,與警車拉開距離。
“混賬,姓江的你休想逃脫,你駕車我追不上,一個女駕駛我還能追不上?”
見蘭博基尼逃逸,文警花在警車內怒火中燒,她承認車技不及江左,但剛才一瞥已看清,江左坐於副駕,駕駛者乃一女子,此乃擒拿江左千載良機!
文警花亦怒,原已申請調離交警,未及批准,昨夜車毀,她特請配以衙門最佳改裝警車,暗自發誓,此番定要捉住那可惡之人。
“轟轟……”
引擎轟鳴,警車緊隨,兩車距離再度縮短。
“不好,她追上來了!”
劉伊菲從後視鏡見警車逼近,頓時慌亂,猛踩油門,欲儘快擺脫追捕,恨不得將腳伸入油箱。
仙子對決jghuá!
剎那間,橙色蘭博基尼與警車在高架之上展開追逐,一追一逃,熱鬧非凡。
蘭博基尼忽然轉向,車尾急擺,險些擦過欲超車的比亞迪,驚得比亞迪狂閃遠光燈以示不滿。
“該死,跑車了不起嗎,如此疾馳,我詛咒你立刻被衙差追上!”
比亞迪車主驚魂未定,以為蘭博基尼已過,欲繼續超車,又一疾速車輛擦身而過,車主驚出一身冷汗。
“糟了,又是哪個?!我詛咒你……呃……”
車主欲罵,抬首卻發現擦肩而過的正是警車。
“糟了,今夕何夕,如此熱鬧,莫非是衙差與賊人追逐戰?”比亞迪車主驚歎,欲追觀戰,奈何座駕不濟,只能長嘆,目送蘭博基尼與警車漸行漸遠。
“可惡,可惡,為何甩不掉她?真是可惡!”劉伊菲不時瞄向後視鏡,見對方如粘糖般緊隨,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擺脫。
“太危險了,仙子,如此無法甩掉她,再開下去,你將落入衙差之手。”見劉伊菲焦慮,江左終開口。
“胡言亂語,待我加速,定能甩掉那可惡之人!”劉伊菲咬牙切齒,不甩掉身後之敵,心有不甘。
蘭博基尼疾馳過狹窄巷陌,穿越數個街口,本欲沉默的江左忽而開口:“仙子,前方路口左轉。”
“左轉?此番何意?非往濱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