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河已經與丹鳳成婚了。
這一天,他一連哈啾哈啾打了幾個噴嚏。
“著涼了?”丹鳳柔聲問他。
“不該啊,你看我體壯如牛、修為不俗,如何能隨便著涼呢?一定是哪個小子在心裡痛罵我!”黃承河笑了笑說道。
“恐怕是那些小仙子在想念你吧!”丹鳳瞪了他一眼說道。
黃承河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摟著丹鳳,輕聲說道:“絕對不是,小仙子想我時打的噴嚏不是這種感覺。“
丹鳳轉身狠狠掐了他一把。
“要是子農他還在的話,我有點懷疑是他……”黃承河說著竟有一點想掉淚的感覺,鼻子酸酸。
“想他了?那秦向雪不是說去找天魔教魔女問過,蘇子農是有備而去的,不一定會死。那天坑他又不是第一次掉落,這一次是他自己主動跳下去的,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死去。”丹鳳安慰說道。
“希望是如此吧!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希望越來越渺茫。都快兩年了,你看你師姐,雖然什麼都不說,可是整天悶悶不樂,她人活著好像心已經死去。”黃承河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想到師姐竟然對蘇子農用情如此之深。”丹鳳感慨道。
“要是我跳下天坑,你也會如此麼?”黃承河笑著問道。
“呸呸呸,快點吐口水重新說過,淨說不吉利的!”丹鳳罵道。
“捨不得我啊,捨不得就趕緊給我生個大胖娃娃呀!”黃承河笑著說道。
“公子,有人找。白紹義公子來找你。”屋外有莊丁說道。
“你這一天天的窩在山莊裡幹嘛?是想著早日生大胖娃娃麼?”白紹義笑著說。
“你這小子是在我山莊安插了線眼麼?我在家裡說什麼你都一清二楚!”黃承河左看右看說道。
“母雞生蛋之前總待在窩裡!那不是明擺著的事麼,只要有那麼一丟丟了解你都知道,平時你根本就坐不住。這回真的一連在山莊裡窩了三個月,事出反常必有妖,除了生寶寶還有什麼能把你留住!”白紹義自問對黃承河是瞭如指掌。
“對,你說的都對!”黃承河沒與之爭辯,“對了,你常在外邊走,有什麼傳聞訊息好笑的說給我樂一樂?”
“訊息可多了,但是沒什麼值得樂的,亂七八糟的江湖。”白紹義說道。
就在前三日,天鹿山的掌門人八星巔峰被人下毒,已經陷入昏迷,生死未卜。
這已經是第三位大門派的首領出事了。
除了天鹿山之外,石馬莊莊主石有為早在兩年前在自己後山被人襲擊,身受重傷差點致死,後經蘇子農與黃承河艱難救治才撿回一命。
據說近日恢復了原有水平,卻再有人偷襲,好在石有為有所防備,才沒受傷。
還有天明山的顧仁,八星後期被殺。
一時之間江湖上人心惶惶,這兩年以來被稱為八星危險期。許多宗門、世家都佈設了法陣,以防被突然襲擊。
許多仙門沒有人懂法陣,就花錢請人佈置,當然說的不僅是金錢,而是靈石或者寶物為代價。
“這些都不是什麼新訊息了,我全部都知道。”黃承河說道,“你有沒有興趣學法術法陣?最近這個風頭正盛,聽說能賺到很多靈石甚至功法寶物!”
“我想學有什麼用,聽說需要上了七星的人學了這個才能使用,許多法術法陣都需要很強的真氣、還有靈識之力。咱倆五星之人即使可以勉強學會,亦是威力大減。”白紹義嘆息說道。
“那你不會先學著,到時修為上去了不就水到渠成?”黃承河擺手說道。
“這麼說來你有渠道可以學?”白紹義探頭問道。
“你莫要忘了我岳父信陽子如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