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亦不知。”信陽子說道,“我只知道即使我自己親自用符去馴服它,也是時聽時不聽,所以我只好在其脖子上拴了一根特製的繩子。”
這根繩子的一頭綁在了天鼠的脖子上,另一頭牢牢的抓在信陽子的手中,繩子起碼有五六丈長,繩上畫滿了細符文。
一個一個來,先由黃承河開始。
黃承河又再認真畫了一張馴獸符,注入真氣往那天鼠的頭頂貼去。
不料天鼠突然轉頭張口就咬,好在黃承河見機及時一縮手才不至於被咬到,一時之間不知是要撿起符來再試還是結束。
“你可以再試,慢慢來不用著急,多試幾次總有一次能咬到。”白紹義在旁嘻嘻笑著,完全是幸災樂禍損友的模樣。
黃承河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撿起馴獸符,然後悄悄給丹鳳一個眼色。丹鳳與他相處日久,兩人心意相通,便在一丈之外忽然大喊一聲吸引天鼠目光,黃承河趁機將馴獸符貼在了天鼠的頭頂馬上縮手。
“狼狽為奸。”白紹義說道。
“夫妻同心。”黃承河說道。
說完他手作劍指往前,只是那天鼠看後只往前緩緩走了三步,回頭望了一眼黃承河,居然咧嘴一笑,又往後倒退了六步。
黃承河氣得直跺腳。其餘眾人哈哈大笑,這天鼠也真夠幽默,還會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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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白紹義。
有了黃承河的經歷,這回他倒是沒有被咬手。但無人給他打配合吸引天鼠目光,持續了一刻鐘才把馴獸符貼在天鼠的頭頂。
這一次那天鼠一動不動伏在那裡,過了足足半刻鐘,才懶洋洋的往前走了半步就停下來,卻沒有往回走。
白紹義大喜過望,只要比黃承河勝一點點就行了,哪怕一寸也好。至於跟蘇子農那沒法比,雖然最終未必能取勝,可是他已經把自己當做勝利者,朝著黃承河扮鬼臉吐舌頭。
“幼稚!”黃承河搖頭。
“子農,有沒有信心?”信陽子大聲問道。
一旁的朝霞山眾人對蘇子農寄予厚望,也一向相信他的能力,異口同聲紛紛喊道:“子農、子農必勝!”
蘇子農抬頭挺胸,大喊一聲:“沒有信心!”
眾人一聽,差點摔倒在地。
“這天鼠靈獸見都未曾見過,我心裡亦沒底呀!”蘇子農說道。“信陽子大哥,你先演示一遍,我向你學習。”
信陽子點了點頭,走到桌子之旁畫了一道符,又注入真氣往那天鼠頭頂一貼。
天鼠一個顫抖,馬上向前走出三丈才停下來,顯然這馴獸符之威力只能盡於此。
但即使如此,眾人已經紛紛拍手,這畢竟是上古靈獸啊,不同一般的動物。
信陽子說道:“子農,輪到你了……”
:()被放氣的散修絕不放棄,誓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