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可是一開始他們既不向天鹿山要贖金,也沒有說明所因何事關押我。直到最近兩月才來逼問我天鹿山之功法,我當然是死死咬住不說,他們便對我用刑逼問。想來現在我的修為不到一半,身體受殘。”陸鵝嗟然一嘆。
“陸兄不必擔心,哪怕只剩下一口氣,還可堅強活下去。待我送你迴天鹿山,就不信那般蠻不講理的天邙山,能如此霸道至何時!”信陽子氣憤地說道。
“我就說那天邙山的人變態野蠻!”黃承河喊道。
眾人走出二百里之後,信陽子帶著二徒弟送陸鵝迴天鹿山。而蘇子農則與青禾送黃承河回黃河山莊。
此時的黃承河被封的真氣已經漸漸解開,緩緩恢復力氣。
“叫你不要輕易外出,你硬是不聽,這下可好了。”蘇子農罵道。
“沒事我當然不會亂出去跑,這不是有正經事麼?”黃承河苦笑說道。
“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丹鳳會哭死,難道不明白嗎?”蘇子農說。
“都說不是出去玩了,是出去辦事遇上天邙山這樣的人,誰預料得到呀?”黃承河沒好氣地說。
“出門之前不會去卜個卦看看算命先生嗎?”蘇子農繼續取笑他。
“哇!誰出個門還要先去卜卦算命。我是吃飽了撐的太閒了麼?”黃承河搖頭。
“我現在笑你那都是小事,若是你的老朋友白紹義來了,絕對會比我過分十倍!”蘇子農說道。
“他敢?”黃承河不禁來氣了。
青禾只笑了笑沒說話。
“我說你倆一去就幾個月,去幹嘛了?不會是去私奔了吧?”黃承河擠眉弄眼笑著說。
“我倆還用得著私奔?不過確實探討過生幾個娃、養幾隻動物的問題,哈哈……”蘇子農開懷地笑。此刻朋友已救出來了,心頭一寬,便開起玩笑。
“啊,真的?真的嗎?青禾,你給我說說!”黃承河好奇追問。
“哪裡?那是在荒島之上,一直沒船,當時甚是絕望,便說若是逃不出去,只好兩個人一起生活罷了,又不能當真。“青禾淡淡說道。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勁爆的訊息,原來是開玩笑。就沒點實際的嗎?”黃承河說道。
三人回到錦盆山附近,剛過了山,迎面而來眾世家之人,竟有三百之眾!
當頭白紹義飛奔而來,到了黃承河身前抓起他的兩隻耳朵,擺上擺下、擺左擺右,喊道:“承河兄,為何落得如此人模狗樣的境地……”
:()被放氣的散修絕不放棄,誓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