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嚇破了。”
……
祈天陽的那四個隨從肆無忌憚地鬨笑起來。
“你以為本姑娘好欺負嗎?有種的,你就上來,咱們一對一單挑。”蕭娉婷聽了不怒,反而收起恐懼之心,昂首挺胸,指著祈天陽傲然道。
“嘻嘻,誰人都怕你蕭大小姐。可今晚,我祈天陽第一個就不怕你。”
“你找死!”蕭娉婷怒叱道。
她話也不多說,拔出短劍,寒光一閃,劍尖刺向祈天陽的胸脯。
“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卻像一隻母老虎。好凶狠呀!”祈天陽笑嘻嘻道。
他漫不經心地拔出佩刀,一個衝步迎上前,橫刀一截。
“咔嚓”一聲,寒光過後,祈天陽的刀即斷為兩截。
原來蕭娉婷握著的是一柄削血如泥的寶劍。
它削斷了祈天陽的鋼刀後,其攻勢不改,挾持著餘威繼續刺向他。
祈天陽臉上笑容瞬間凝固,他看到劍光倏然而至,急中生智,就地一個驢打滾,恰到好處地避開了蕭娉婷的短劍。若是稍微晚點,就會落得個透心涼。
他差點著了道兒,一時反應不過來,臉如土色地望著斷刀發愣。
“怎麼樣?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嗎?”蕭娉婷攻了祈天陽一個措手不及,看著他一副狼狽的樣子,不禁得意道。
“臭娘們的,敢對大爺使陰的。給我上,把這小娘們的拿下。”祈天陽那裡吃過這樣的虧,他又驚又怕,氣急敗壞道。
其餘四個人聽令,立刻拔出刀劍,從四面圍攻上來。
“她的寶劍鋒利,千萬別跟她硬碰。”祈天陽剛剛吃過虧,提醒他的夥伴道。
那四個隨從深領神會,立即擺開陣勢,圍住蕭娉婷玩起了車輪戰。
不大一會兒,在四人的合力之下,蕭娉婷很快就落下風。她只有仗著寶劍的鋒利,苦苦地支撐著。
要不是四個人顧忌她手上的寶劍,不敢肆無忌憚地攻擊,恐怕早已將她擒獲了。
“小娘們,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祈天陽瞧著蕭娉婷敗象已現,高傲的心氣又上來了,獰笑道。
蕭娉婷在四人的輪番攻勢下,體力漸漸不支,心裡暗暗叫苦。
畢竟,在這荒郊野外,又是夜深人靜之時,真是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知如何才能脫困?
這時,她開始為自己的魯莽行為懊悔了。
“小娘們,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小爺今天大發菩薩心腸,絕對不會為難你!”祈天陽一旁洋洋自得地調侃道。
那四個隨從的武功雖然不高,但對付蕭娉婷這個半瓶子醋已足矣。
他們似乎並不急著拿下蕭娉婷,竟隨心所欲地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一個負責攻擊,一個伺機而動,剩餘兩個掠陣,防止她逃躥。他們輪番上陣,之間互相配合得滴水不漏。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蕭娉婷便陷入顧此失彼,疲於應付的狀態,急得掉下了眼淚。
祈天陽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似乎十分享受眼前的場景。
“你們幾個老爺們的,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覺得丟臉嗎?”一個忿忿不平的聲音突然在耳邊炸雷般響了起來,把祈天陽嚇了一大跳。
在身旁不遠的樹陰下,靜靜地佇立著一個黑影,要不是他發出聲音來,還真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這個黑影是人,還是鬼?
竟像是一個鬼魅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邊,他毫無察覺。
要是他要割下自己的腦袋,那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糊里糊塗地搬了家。
“你是誰?是人,是鬼?”祈天陽驚魂不定地問。
“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幾個老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