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盼著出院,卻被包括醫生在內的所有人要求繼續留院觀察,這可把她鬱悶的呀,只能抱著電話準備和陸一鳴吐槽。
不過想想陸童鞋現在的遭遇,好像比自己還不濟,舒揚吐吐舌頭,把要說的話吞了進去。
人生那麼長,他們要一起共擔的苦難或許還有很多,現在,不如就說點開心的事吧。
於是,舒揚就把今天下午她稱體重後看到的數字告訴了陸一鳴——舒媽的愛心湯裡面沒加激素吧,十天就胖了七斤,舒揚覺得她現在完全符合了快速養豬的條件——多吃飼料少動圈養,吃了睡睡了吃,三個月出欄……
第二天早晨醫生查過房後,被體重刺激得不輕的舒揚看看外面明媚的陽光,成蔭的綠樹,已然決定要下樓去走走。
舒媽不放心,自然也跟了下去。
到底是大病初癒,再加上七月的北京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日子,走了沒一會,舒揚就渾身冒汗,熱得臉通紅。
舒媽去給她買水,舒揚就一個人坐在樹蔭下,用手給自己扇風。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大跨步地走過來,猝不及防地出現在舒揚面前。
“白……白司棠,你怎麼會在這裡?”舒揚一緊張,說話都有些磕巴起來。
“我有事想問你,”白司棠無視舒揚的驚愕,自顧自地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你知不知道,季涵去哪裡了?”
“啊?”舒揚還沒從乍見到白司棠的驚訝中回過頭來,一聽這個問題心才稍微安定了下,還好,他不是來找電腦的。一定是季涵走的時候沒有告訴他,所以白司棠才會這麼著急的找到她這兒來。
不過既然想明白這點,舒揚也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去向。”白司棠急切地否定了她。
“好吧,那我換一種說法,”舒揚看著白司棠,平靜地說,“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訴你。”
“你——”
看白司棠一個眼神掃過來,舒揚打斷了正欲開口的他:“季涵既然瞞著你離開,那就表明了她不想你知道她的去向,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我有義務遵從她的心意。”
白司棠還想說什麼,正好這時候手機響了,他走開兩步去接電話。舒揚遠遠地看著舒媽買好水走了回來,想想要不還是不理他,回病房算了。
不想剛站起來走了兩步,白司棠就打完電話,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凌厲地看著他。
舒揚心裡一個咯噔,那邊舒媽見此情形,連忙小跑步地走了過來,攔在舒揚面前,母雞護仔一樣地看著白司棠,問他要作什麼。
舒揚擺手,安撫了下舒媽,示意白司棠走到幾米開外的地方,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我丟在季涵那邊的電腦,是不是在你這?”
白司棠的一個問題,問的舒揚一陣心顫,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好人尤其不能做壞事,因為心虛的症狀會比壞人更明顯。
“是。”舒揚想了想幹脆承認。
“你看過裡面的內容了?”白司棠的眼睛眯起,問道。
舒揚咬了咬嘴唇,回答說:“是。”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知道,”聽到他的這個問題,舒揚反倒覺得輕鬆了些,笑笑說,“並且我很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見白司棠露出些許詫異的神色,舒揚繼續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明知道是錯卻還是執意而行的時候,我有,季涵有,文海韻有,白先生你也有,這並不稀奇不是嗎?”
她這句話觸到了白司棠心底,明知道是錯卻還執意而行……
“是的,我有過,”白司棠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