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入庫”活動。(問題就出在至少這個關鍵詞上,至少一次的意思就是——'1;+∞))。
幸福得彷彿新婚一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假期結束,陸一鳴、舒揚、季涵一行三人一起回到了北京。
1月4號,季涵去大摩面試,舒揚也回了銀行上班,年前那假一請,這不知道又要花上多久的時間去積攢RP了,還好,趁著這日曆翻到新一年的當兒,舒揚也打定了主意要勤奮工作,以實力來證明自己。眼見著陸一鳴已經要被升為副總了,她也不能太落後是不是?
再看陸一鳴那邊,老魏說要把副總的位子給別人坐當然是氣話,一通訓斥後,到底還是鬆了口,讓他先去把新車的整體銷售方案做出來,年後再給他把這職位確定下來。
想這陸一鳴事業婚姻雙豐收,吹著口哨下樓準備吃午飯的時候,卻撞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承越,這大中午的,你怎麼來了?”陸一鳴有些驚訝。
“這不是聽說你要升官了,特地來請你吃飯給你慶祝下嘛。”秦承越笑呵呵地走過來,拉著他往自己車上塞。
“升啥官呢,沒影兒的事,我這不還在基層磨練著呢。”陸一鳴打了個馬虎眼,心裡卻泛起了嘀咕,他和秦承越的關係是不錯,但相互間的接觸也就僅限於偶爾出來喝個酒,想起來了打個電話什麼的,像是這樣在中午特地跑到單位來找他,這還是第一次,要說他只是聽了點風聲就來賀他升官,陸一鳴還真是不大相信的。
“反正早晚還是要升的嘛,走,咱哥倆先去把酒給喝了。”秦承越踩了一腳油門,不由分說地把車先開了出去。
“我下午還要和銷售公司的人開會,不能喝酒的。”陸一鳴皺眉,眼睛往旁邊掃著,觀察秦承越的反應。
“不能喝酒,哎,那喝茶總行了吧。”說這話的時候,秦承越面上有些失望,腳下的車速倒是分毫未減。
這下陸一鳴可以斷定了,這小子今兒找他,肯定有事。
結果,茶喝過了,菜也吃了大半,承越這傢伙除了跟他憶往昔崢嶸歲月,嘆今朝國泰民安外,還真就啥也沒說,這到讓陸一鳴糊塗起來,難道說,他真就是無聊了想來找自己嘮嗑?
一直到桌上的飯菜吃得七七八八,陸一鳴起身準備會公司的時候,秦承越才拉住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聽說了嗎?文海韻找了律師,想跟白司棠談離婚的事。”
離婚?
聽到他這話,陸一鳴的身子頓住了。
“看不出來吧,咱文大小姐還有這志氣,你說,這事,文家那邊會怎麼想?”秦承越看著陸一鳴僵直的背影,微微地搖了搖頭,問他。
“你的意思是,文家會給她壓力?”陸一鳴回頭,看著秦承越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
“你說呢?當初這門親事可是文老太爺親口敲定的,這幾年,文家那些不成器的子弟,不都在白家永鋒集團裡混得風生水起?再看白司棠,靠著文家在政界、經濟圈子裡的人脈,這幾年國內國外的生意做得可是蒸蒸日上,你說,在這當口,會有人希望文海韻搞出個離婚來打破這個平衡嗎?”秦承越手指敲著飯桌,給陸一鳴細數著眼前的局勢。
陸一鳴站在秦承越面前,也不坐下,只冷冷地看著他,直看得他心裡發毛了,方才開口,不帶感情地說道:“這事兒,你該去跟當事人說啊,跟我說有什麼用?”
“誰不知道你和海韻從小玩到大的,這種事情,還是你出面提點她一下比較好。”說這話的時候,承越看著陸一鳴,心裡有些打鼓。
陸一鳴沉吟了片刻,開口問他:“所以,他們找你,要你勸我去當那說客?”
秦承越面色微窘,尷尬地笑了下,說:“還不是我家老頭子以前欠過文家人情,父債子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