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一聽,趕忙說道:“對不起啊,領導,我之前不知道還有這事呢,那您就在這兒看著吧,我得先去執行任務了。
”說完,便轉身快步朝著汽車那邊走去。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那負責人走到汽車旁,指揮著武警將犯人一個個從車上拉了下來。
這幾個人此刻早已沒了人形,兩條腿軟得像麵條一樣,根本站不起來,尤其是那個女的,嚇得褲襠都溼了,整個人癱在地上,武警們沒辦法,只能生拉硬拽地把他們拖往執行地點。
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白色的紙牌,上面清晰地寫著他們的名字,還畫著一個大大的、觸目驚心的紅叉,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目。
武警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帶到指定地點,然後用力按著他們,讓他們跪倒在地。
緊接著,執行人員走過去,拿著相機,對著每個人仔細地拍了一張照片,這是在驗明正身呢。
有幾個傢伙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頭都抬不起來了,武警們只能用力抓住他們的頭髮,強行把他們的腦袋拉起來,好方便拍照。
等照完照片後,只聽一聲清脆的哨聲響起,一隊武警邁著整齊而又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執行現場,然後在犯人身後站定。
旁邊還有兩名武警分別側頭拉住犯人,為啥呢?
因為此刻這些犯人早已如同爛泥一般,根本就站立不穩了,全靠武警們扶著,才不至於癱倒在地。
隨後,便見有一個武警手裡拿著一面小旗子,高高舉起,而後用力往下一揮。幾乎就在同一瞬間,“啪”的一聲槍響打破了現場的寂靜,那聲音在空曠的法場上回蕩著,震得人心裡一顫。
開槍的武警戰士們迅速收槍,扭頭有序地離開了。
接著,法警上前,手中拿著一根細細的、如同鐵絲一般的東西,小心翼翼地伸進犯人的鼻子裡,輕輕一鉤,再緩緩一拉,見犯人毫無反應,這便意味著人已經沒了氣息,徹底死去了。
要是還有反應的話,那便要在頭上再補上一槍,以確保萬無一失。
我靜靜地看著這執行死刑的全過程,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心裡直發毛,這場景實在是有些瘮人啊。
我不禁在心裡暗自感嘆,人啊,可千萬不能心存僥倖心理,法律是公正且嚴明的,真是法不容情啊。
一旦犯了法,那從心裡到肉體,都要承受普通人難以想象、難以忍受的痛苦,那種絕望和煎熬,絕非言語所能形容,也只有到了此刻,才能真正體會到違法犯罪的代價是多麼沉重啊。
人一旦到了那般境地,說是行屍走肉都算是抬舉了,甚至比那還不如呢。
武警怎麼擺弄,他們都毫無反應,彷彿連反抗的心思都徹底沒了,整個人就好像在踏入法場的那一刻起,魂兒就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具空殼似的。
當然了,除了那些極為特殊的悍匪,他們那種人,似乎生來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上了法場,表現得滿不在乎,就如同後世流傳的那句話——“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可實際上呢,哪怕是那些心狠手辣的悍匪,真到了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心裡也難免會泛起一絲絲的後悔吧。
我站在那兒,思緒也不禁飄遠了,回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一些事兒,心裡也湧起了些許悔意。
這次多虧了他們沒有直接確鑿的證據,也幸虧馬叔在背後動用了人脈關係,不然的話,我怕是也得陷入大麻煩,搞不好還真得去牢裡吃上幾天牢飯呢。
正這般胡思亂想著,馬叔在我身後輕輕拍了我一下,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只聽他問道:“虎子,想什麼呢?
事兒都辦完了,咱們走吧。
”我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