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進辦公室,一眼就看到小花哭得像個淚人似的,那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疼了,她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淚水還在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整個人顯得那麼的脆弱和無助。
我心裡一陣刺痛,彷彿有一把利刃狠狠地紮在了心上,趕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去,一把將小花緊緊地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撫著她,嘴裡不停地說著:“小花,別怕,我來了,有我在呢。
”小花聽到我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看到是我,頓時覺得滿腹的委屈湧上心頭,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得更加大聲了,那哭聲裡飽含著無盡的委屈、害怕以及見到我之後的依賴,彷彿要把這些日子以來所遭受的所有委屈都透過這哭聲宣洩出來。
這時,那個姓楊的看到這一幕,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隱隱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了,怎麼裴總一進來就抱住這個女的,而且看這情況,兩人之間好像還很熟悉的樣子。
那眼神裡的關切和心疼可不是裝得出來的,難不成……他越想越害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不停地冒了出來,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後背也早已被汗水浸溼了一大片,那副狼狽的樣子,與他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扭頭冷冷地看著這個楊經理,眼神裡彷彿透著能將人冰封的冰碴子一般,那目光冰冷刺骨,直直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聲音裡沒有絲毫溫度,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那傢伙心裡雖然已經慌得不行了,但還是心存僥倖,妄圖繼續狡辯,他嚥了咽口水,強裝鎮定,又開始胡編亂造起來,把剛才那套顛倒黑白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得那叫一個振振有詞,彷彿他真的是那個受盡委屈的受害者一樣,那副嘴臉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我聽完他的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只有無盡的憤怒與鄙夷,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我寒聲說道:“崔叔,給我往死裡打,留一口氣就行!
”說完,我又輕輕拍了拍小花的後背,繼續溫柔地安撫著她,眼神卻始終冰冷地盯著那個楊經理,那目光猶如實質般的利刃,彷彿要將他千刀萬剮一般,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個即將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的死人。
崔叔一聽我的吩咐,二話不說,渾身的氣勢陡然一變,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那動作乾淨利落,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決然,對著那傢伙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沖天炮。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這一拳如同炮彈一般,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楊經理的臉上,那力道之大,直接打得他口鼻竄血,幾顆牙齒伴隨著鮮血飛了出來,慘叫個不停,整個人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這一拳的衝擊力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那傢伙嘴裡還在不停地喊著:“裴總,這是怎麼了?
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你怎麼讓他們打我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聲音裡充滿了痛苦、委屈與不解,可在這滿是憤怒的辦公室裡,卻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就像一隻嗡嗡叫的蒼蠅,讓人只想一巴掌拍死。
可崔叔他們根本不理會他的鬼哭狼嚎,五六個人一擁而上,那拳頭就像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這傢伙的身上,每一拳都帶著眾人滿腔的怒火,每一拳都彷彿在訴說著對他這種惡行的憤恨與唾棄。
打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求饒,嘴裡喊著“冤枉”,可那聲音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拳頭下,很快就被淹沒了,只剩下他那痛苦的呻吟聲在辦公室裡迴盪著。
直到打得這傢伙進氣少、出氣多,感覺都快上不來氣了,崔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