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心裡頓時湧起一股不平之氣,據理力爭道:“你們警察難道都不先調查一下情況嗎?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得把話說清楚了。
首先,是他們先來擾亂我們公司的辦公秩序的,而且還無理取鬧,非要強行入股我們公司,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他們難道是惡霸嗎,想怎樣就怎樣,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那警察卻不為所動,依舊板著臉說道:“我們可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啊,現在的情況是你把人打傷了,這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所以你必須得跟我們走一趟。”
就在這時,崔叔一步跨了出來,大聲說道:“打傷他們的是我,要走也是我跟你們走,跟他沒關係。”
我趕忙伸手拉了崔叔一下,剛想說話,沒想到我們身後又有兩人站了出來,正是剛才動手的那兩名保安。
他們毫不猶豫地用身體擋在我和崔叔前面,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是他們,是我們倆動的手,我們跟你們走就是了。”
那幾個警察見狀,也沒再多糾纏到底是誰動的手,直接拿出手銬,就要上前銬人。我見狀,上前一步,伸手攔住,說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警察?
把你們的工作證拿出來,我得看看證件。”
那個警察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依言拿出證件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這個區域的派出所的警員。
我把證件還給他們後,嚴肅地說道:“行,你們可以把人帶走,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頭,你們只是例行問話而已,如果你們敢私下裡為難我的人,我可不會輕易罷休的。
還有,我馬上就會通知我公司的律師,跟你們好好談談這件事兒。”
那幾個警察一聽,心裡明白眼前這人可不是個不懂行的,是懂法律的,而且看樣子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便趕忙說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帶回去就是例行問話,不會怎麼樣的。”
說完,警察就把那兩名保安給帶走了。
我不敢耽擱,立刻聯絡了公司法務部的律師,把這邊發生的詳細情況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吩咐他趕緊去把人先保出來再說。
可沒想到,律師去了之後,卻無功而返,並沒有把人帶回來。
我焦急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律師無奈地回答道:“被打的那些人經過醫院驗傷,開出來的證明顯示是重傷,按照規定,這種情況得先拘留,估計後續還得送往法院判刑呢。”
我一聽,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暗暗想道,這是要出大事兒的節奏啊,看來那小子是找了人脈關係,想要把這事兒給鬧大呀。哼,想跟我玩這一套,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兒。
我當即讓崔叔給總公司打電話,讓公司派一個和我們有長期合作的知名律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廣州來。
隨後,我又通知香江的劉叔,讓他帶上得力的人手,也火速趕來廣州支援。
崔叔應了一聲,便趕忙下去打電話了。我這邊又安排廠裡的法務人員去跟公安機關那邊溝通聯絡,無論如何,我們得先見到被帶走的那兩個人,同時也要告訴在裡面的兩個保安隊員,讓他們放寬心,我們肯定不會讓他們在裡面待太長時間的。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工商局、消防局、衛生防疫局、稅務局的工作人員就像約好了似的,一股腦兒地全都來了。
一時間,公司裡變得熱鬧非凡,卻又讓人心裡煩躁不已。
查賬的工作人員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一本本賬目;
檢查防疫的人員拿著各種檢測工具,在各個角落仔細檢查著;
查消防的則在廠房裡穿梭,檢視消防設施是否合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