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牆。這些石牆正好堵住了這水流。
不過此時為了防止場地被破壞,擂臺四周的那些人也開始壘起了土牆。
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一樣,只不過現在那些天符宗金丹期以下的那些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全力開始扔起了石牆囚牢的符籙,不過這個時候,這囚牢困住的是他們自己。
累加起來的那些石牆堪堪攔住了那巨大的水流。
李處看著這一幕冷笑著跳了下去。“擋著我裝逼的都得死!”
說著手一招那以畫入道的霜之哀傷瞬間出現在手中。長劍直接刺入水中。
水面立馬開始結冰了起來。
精怪對於這種冰凍的抗性必然是牛逼的,所以在這些水開始變成冰了之後,黑竹也沒有絲毫的不適,畢竟皮糙肉厚。
但是此時外圍的那些元嬰級別的人和那些內部天符宗的弟子,就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水結冰會膨脹的,一瓶水變成冰都能撐炸那些玻璃瓶,何況此時此刻,這些水瞬間凝結成冰,那體積膨脹的簡直是要將那石牆給推垮似的。
眾人壓力驟升,無奈之下只能夠將靈氣朝著前方的石牆注入了進去,以期望能夠攔住這些冰的膨脹,而這個時候外頭的那些元嬰級別的高手也是同樣的作為。
若是他們退後一步,這就是干預擂臺,他們自然不會這麼做,死頂著不動,任由內部去發展,而這個時候內部的那些天符宗弟子,就好像是了一口黃連一樣苦的哭都哭不出來了,巨大的壓力,水還在往裡頭滲。簡直是不要太慘。
若是按照這個量下來,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就會全都被水淹沒,雖然不至於不知所措,但是這些人肯定會被直接踢出局,畢竟不想死的就只能夠用飛劍飛起來,照著他們這些築基期的修為實力,飛起來就別想打了。
而此時對方僅僅只是一招而已。
上頭的眾人看著這一幕,臉上全都是一臉的震驚,即便是老吃貨也是如此。他原本以為李處讓這黑竹變大,是想讓它這樣滾過去,將地面上的那些人全都趕走。
但是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更加兇殘。
水火無情,這些水若是進去,他們還不飛走,李處就可以直接凍住那些水,到時候被凍住的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這個時候,上頭的三個金丹期的高手,一個元嬰期的高手卻被他攔住了。
雖然只是非常狼狽的化解了他們的攻擊,但是這也讓他們無法去救援那些弟子。
換言之,那些弟子要麼認輸離開,要麼就在這裡直接被凍死。
“好算計!”王大雕這才驚訝的看著下面的李處,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戰鬥方式。
而這時候最驚訝的莫過於那些知道御獸流的人。
他們原本以為御獸流最多就是兩人圍攻,一左一右讓對方左支右絀的,無法應對兩人的攻擊,但是現在看來……
他們只能夠說自己的想象力完全跟不上節奏。
這李處的戰鬥方式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
這一輪大水下去,那些人不得不拿起了飛劍。
這些天符宗的弟子雖然還有一部分在頑抗,還在扔著符籙,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的努力,只能夠用杯水車薪來形容。
“讓他們離開,否則的話下一次就會直接凍住他們。”李處將劍抬離了水面,一臉笑意的看著上頭的幾個金丹高手。
除非他們願意看著這些人死,否則他們就只能夠乖乖的認輸,讓這些人離開。
“不許撤!”王大雕憤怒的一聲大喝。這時候要是真的撤退了豈不是承認這一百多號人都沒有能夠奈何的了這麼點人?
何況這個時候僅僅只是李處出手了。這代表著什麼?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