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海賊的言論並沒有引起人們太多的驚訝，因為早在好幾天之前，就已經有人這麼說了。
只不過相比起寶藏的巨大誘惑，鬼怪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根本沒有幾個人會特別在意。
但此時真正見到了惡鬼的出現，再加上其蹤跡又是那麼詭異，讓人根本無法捕捉，也由不得人們不重視了。
有人若有所思，似是信了幾分，但也同樣有人嗤之以鼻。
其中一人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可未必，現在湖邊聚集了那麼多人，說不定是哪個混蛋藉著鬼魂復活的名頭搞出來的事情呢？為的就是嚇走一些膽小鬼，多拿到點寶藏。”
聞言，立刻有人辯駁道：“胡說八道！那隻惡鬼你也見到了，是真實出現的，誰能瞞過那麼多人的眼睛去作假？”
“哼，你別忘了惡魔果實這種東西，天知道是不是有哪種能力可以變出假的鬼怪，反正我是不信死人的靈魂能復活！”
兩人為此爭持不下，大吵了起來，羅嵐沒心思去管這幫海賊的爭吵，心中也開始犯起了嘀咕。
難道真的是某個能力者搞出來的假貨？
否則，以他的感知能力，不可能找不到惡鬼的真身。
“鹹蛋，你有什麼發現沒有？給提出點建議唄。”他在心中問道。
遇到這種費腦子的問題，還是讓系統去想吧，而且論起對惡魔果實的認知程度，它比自己要精深的多，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你總算想起我了。”系統幽怨的道。
“不過你現在問我也沒用，我也沒研究明白呢。
你說你，動手那麼快乾嘛？我都說了先等等，你聽不到嗎？”
“有嗎？”
羅嵐回憶了一下，好像在他出手之前，系統的確是說了先等等之類的話。
不過他那會兒正興奮，只想著馬上拿到果實，根本沒心思去多聽。
他打了個哈哈：“那啥，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對了，你說你也沒搞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隻惡鬼是假的？”
見他轉移話題，系統哼唧一聲，道：“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跟沒見過寶貝一樣。”
然後，它才接回之前的話題，語氣中罕見的帶有幾分困惑。
“是不是假的我也說不準，剛見到那隻惡鬼的時候我也被唬住了，也以為是遇到了幻獸種果實，不過它的能力波動太奇怪了。
雖然總體上很像是惡魔果實，但跟真正的惡魔果實比起來，好像又有點不太一樣。”
“不太一樣？什麼意思？”羅嵐起了好奇心。
系統這貨一向以專家自居，認為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難住他，這次居然好像也犯了愁。
真是稀罕啊！
“該怎麼跟你說呢？”
系統猶豫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
然後，它才繼續說道：“我這麼給你解釋吧！
惡魔果實的能力雖然種類繁多，波段也有所差別，尤其是不同系別之間的果實，波段差別更大，但總體來說還是有相同規律可循的。
就好像人和人之間的樣貌外形會有差異，男人和女人之間，更是連生理結構都有不同，可畢竟都是人類，能看出是一個種類。
但那隻鬼的身上，能力波段雖然也有，卻極不穩定，給我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就像是人類中出現個生化人，從本質上來講，說不清它還算不算真正的人類。
而且我能感覺到，它的能力好像並不完整，像是從什麼地方擷取出的一樣，但又像是自成一體，總之很奇怪就是了。
可惜啊，接觸的時間太短了，否則我肯定能摸清它的情況。”
羅嵐被繞的有點迷糊，什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