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架似的吱嘎作響,男人對著溼潤的蜜|穴野蠻戳插了幾百下不止。兩人即將要攀上那極致的巔峰。
……
“嗯嗯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射進來~”彗姐姐推著禹蓮的肩頭,咬指粗喘著嚶令道。
“不,不行,來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進她豐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馬般激烈的抽插搗進。然後一記最深最重的撞擊,和著女人高潮的尖叫聲,哆嗦著抒發了全部的慾望。
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隱約聽見禹蓮低低的溫柔的喚了聲:“彗姬,我的小蝴蝶……”
……
終於。
風,平了。
浪,靜了。
世界和平了。
我咬著小手絹,軟軟的癱坐在涼臥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渾身透著汗。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氣,揩掉額上的汗珠,感嘆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強勁,居然還活著。
妖精的肉搏戰,尤其是有著暴力傾向的妖精肉搏戰,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過程異常的精彩令人目不暇接啊。不過我冒著長針眼的危險偷窺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換來的是少活十年的代價可就得不償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臟,暗暗唸了三遍“清心咒”。
正合掌請求菩薩寬恕自己,消我色戒。卻聽壁外哀號聲又起。
“這樣就不行了麼?我還沒滿足呢~”彗姐姐的聲音撒著嬌似的慵懶,接著音色一轉,又是王者君臨的氣勢:“沒用的賤種!給我硬起來!不要惹我生氣!”
嘖嘖的口水聲色色的響起,男人跟著快慰的悶哼起來。無盡的悲憤顫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裡~5555555……”
“果然還是少年比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嘆道。“無論是滑嫩的肌膚、可愛的形狀、完美的耐力還是彈性的口感都比你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賤人就是賤人,連女人都滿足不了。你是太監吧。”彗姐姐輕蔑譏誚的對那個可憐的綿羊先生無情的噴吐著傷人的毒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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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蓮哽咽了一下下,接著崩潰般的狂吼大慟:“淫婦婦婦婦婦婦!!我恨你你你你你!!!!”
……
滋滋滋滋滋滋……
怨恨的詛咒漸漸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種淫靡的吟唱所取代。百葉華齋中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斷斷續續的一波推一波。
“哼哈~嗯嗯~這次~嗯~從後面來~~”
“555~淫婦!!~是,是這樣的嗎?嗯~”
“哈嗯~就是那裡~~噢噢噢~再用力些~嗯~”
“嗯~可、可以麼~”
“……我讓你用力啊啊!!沒用的賤人!!”
“……”
“啊!——嗯嗯~怎麼突然……啊啊啊~~恩哦~”
“!!該死的淫婦!!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
我傻傻的呆坐在涼臥上被迫聽著暴力傾向的春宮戲語,不知過了多久,坐到屁股發麻了,他們還在繼續口水熱戰。我擰眉惱怒了起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三番五次,沒完沒了還?!彗姐姐你是日理萬機的女將軍,可要注意身體啊!
哎~驀然想起自家的那隻也是個不知饜足的禽獸。不滿的情緒頓時無力的化為一句嘆息。
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睏意席捲,估計外面旺盛的兩隻暫時是不會休戰了,我倒頭沉沉的繼續睡去,以打法這煎熬的時光。
殘月之青龍嘲風
再次醒來時,百葉華齋裡早已是人去齋空。我揉揉眼繞出睡閣,但見一室凌亂,空氣中有股甜腥的淫靡味道,已經散架毀掉的几案上猶見濁白色的水漬斑斑,臉色又一紅,忙斂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