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不敢不老實了,只能軟軟地靠在他懷裡喘息,“唔……我不要出來……我要你……嗯……”
“由不得你!”
郭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宇文夏身體顫得更厲害了,努力地抵抗了一會,還是敗在了他手上,看著郭盛手裡的白濁欲哭無淚。
“小盛,你,你……”向來伶牙俐齒的宇文夏竟然一時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了,打又打不過,說又沒有用,求他也不聽,最後只能商量道,“我努力地想起以前,你別這樣了好嗎?”
“別這樣?”郭盛慢條斯理地從懷裡取出手帕擦淨,聲音全是作弄的笑意,“別哪樣?還不是你自己出來的?”
“你在欺負我?”宇文夏終於反應過來了。
“有進步,終於看出來了。”
“……”
“你自己說要被我欺負一輩子的。”
“……我要抱你!”
“閉上嘴!把藥喝了!”
“……”
宇文夏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地拿起藥碗喝藥,眼睛轉悠轉悠,原本風華絕世的臉猙獰難看。郭盛接過他喝乾淨的藥碗,在他紋的醜陋字元上親了一下,黑色帶藍的瞳孔裡只有認真,“好了,我不該兇你,你乖乖的。”
宇文夏眼睛馬上亮了,抬起濃密的睫毛笑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抱你?”
“……等以後。”郭盛忍了,這三個字幾乎是擠出來的。
宇文夏還一副不自知的樣子不依不饒地追問:“以後是什麼時候?我下次藥癮犯了可不可以……”
“宇文夏,你以為我一個武神會看不出來你什麼時候是藥癮,什麼時候是發情嗎?”
“……”原來是這樣!=口=
郭盛看著宇文夏一下子僵住的反應不由笑了,平靜道:“所以宇文夏,你別想在我這裡玩花樣,我讓你吃藥就吃藥,讓你吃飯就吃飯,再胡鬧別怪我教訓你。”
宇文夏一下子蔫了,不吭聲了,沉默地靠進他身上,過了一會又幽幽抱怨了起來:“為什麼你偏偏是個武神,而且我就是想抱你又有什麼不對的?”
郭盛不想跟他爭論這個問題了,他是說不過這個小白臉,但是能動手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浪費口舌?於是他機智地轉移了話題,“南蠻退兵了,你給他的信怎麼寫的?”
宇文夏得意地一笑,“只有八個字,若不退兵,我不留情。哼哼,看來大王還是很識相的,在我面前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不成?”
郭盛也知道他確實厲害,過去會氣他狂妄,可現在巴不得他蠻橫到天上去,讓誰也不敢輕慢他,也符合道:“我知道你多厲害,一會到了南部,你過去的臣子會來接見你,或許你能想起什麼來。”
宇文夏順從地點頭,問道:“你先說來聽聽,都有什麼人?”
郭盛也耐心地給他講,“景先生雖然只是言臣,可你從來不敢怠慢他,佩生是你的暗衛首領,你常欺負他(並不是),凌將軍手握兵權,是你的心腹……”
“對了,小盛。我想把兵權交由你保管,好嗎?”宇文夏誠懇地說,漆黑的眸子倒映著他的身影。
郭盛看了他一眼,這件事他以前就提起過,被拒絕了。什麼都忘光了以後對著一個才認識不多久的自己他又再提了一遍。郭盛忍不住笑了,看到他的眼神是真真切切地希望自己能收下,問道:“你們都把兵權給我,想沒想過萬一我一個興起想拿天下會變成一場災難?”
“你想要天下?”宇文夏驚訝地問了一句,那表情幾乎就是在說,我這就替你拿來。
郭盛這才想起來他是個連南蠻王都能幫著打下天下的人,連忙道:“我不想,兵權我替你收著,你什麼時候想要都可以拿回去。”
宇文夏繼續緊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