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歎氣,額靠,白霜現在已經是老子的女人,誰動她老子都不會答應。
兩個人又走一程,看到前面突然出現一條由北往南奔騰的紅色河流,約有二十丈寬,水流湍急。他們順河南下,走向一片黑色竹林。過了竹林,看到前面突然出現一片黑色的建築群,他們相視一笑。
“少爺,可能就是這裡。”
走到近處,他們看到建築群都是黑色石樓,都不太高,但是十分寬大。密密麻麻,顯得很是擁擠,不過成片成片的,按照階梯往下鋪排,也顯得十分壯觀。
突然看到一個黑衣少年從東邊的一條石板路上走來,兩個人迎上前去。
黑衣少年長著一個黑臉蛋,像鍋底一樣黑,身著樸素的深藍色套裝,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低層弟子。章喚亭走在前面,衝他抱拳,笑問:“這位師兄,請問白鎮白師傅住在哪裡?”
黑臉少年一眼也不看他們,徑直走過。看樣子,像是捱了罵,皺著眉頭表情很煩悶。
章喚亭轉過身,再次詢問:“這位師兄,怎麼不說話?”
黑臉少年仍是走他的路。
章喚亭看向羅生,無可奈何地向他伸出雙臂。
羅生咳嗽一聲,扇著玉扇輕喊了一句,“錢掉了!”
那個黑臉少年一聽,立即轉過身來,瞪著眼睛在身後尋找。找了一通沒有找到才意識到被人耍了,朝著兩個人瞪起眼來。
章喚亭從腰間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衝他晃了晃,“這位師兄,回答我們幾個問題,這就是你的了。”
黑臉少年呵呵笑起來,走上前,接過銀票裝在腰間,“我叫黑彪,以後叫我彪哥得了……你們要找誰?”
“我家少爺找白鎮白師傅……就是那個喜歡飲酒的白鎮。”
黑臉少年一聽,嚴肅下來,“我師傅就是白鎮,不過現在他可是沒有時間接待你們!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為何?”章喚亭問著看了一眼羅生。
“十幾天前我師傅死了兒子,心裡難過啊,每天都是借酒澆愁。”黑彪搖搖頭長嘆一聲,“確實是太可惜了,我師傅就這一個兒子,在海劍城內是鐵騎兵的頭目,前途一片光明啊,誰料想竟然在白家大院被人害死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羅生一聽,轉過身問道:“他兒子叫什麼名字?”
黑彪看他一直是冷冰冰的,問起話也冷冰冰的,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叫白建!”
想到上次在白家大院內殺死的人竟然是白鎮的兒子,羅生劍眉一緊,看一眼章喚亭,又看向黑彪,“白鎮平常跟白家大院的關係如何?”
黑彪冷笑,“那是一對死敵啊!白家大院的老爺叫白雲飛,跟我師傅一樣都是造劍師,說白了都是打鐵的,以前都在海劍山上打劍賣劍,關係也不錯,後來兩個人因為一筆生意鬧得不可開交,再後來就動手了!再後來一個來到這黑劍山,一個去了海劍城!現在我師傅的兒子死在白家大院裡,我師傅恨不得立即捉住白雲飛,親手宰了他!聽說已經有人捉到元兇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說完,他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又從腰間掏出那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鼻子前瞅了瞅。
“少爺!白雲飛怎麼那麼黑!竟然把我們介紹給他的仇人!”章喚亭看向羅生,“我們現在拿著白雲飛的推薦信前去找白鎮,不是自投羅網嗎?”
“有一失,必有一得。在修煉《蓮花劍海》時王方告訴我黑劍山上有個酒瘋子,手中有一上等寶鏡,擁有這寶鏡,可以在無人幫助下修煉成中層劍客!……這酒瘋子說的就是這白鎮啊。”
呵呵一笑,羅生望了望前方的建築群,“既然來了,那我們就不走了……再說了,黑劍山守衛森嚴,我們跟任何人都沒有聯絡,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