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粒藥丸,直接又重回來,將其中的一顆塞到了常亦歡的口中。
他又生怕常亦歡此刻呼吸困難,不好下嚥,對著常亦歡的背部輕輕一拍。
常亦歡喉嚨一動,顯然那藥丸是順利的嚥了下去。
常保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常亦歡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
“世子,怎麼突然又犯病了?這都已經好幾個月了,都是好好的。幸虧提前將一心大師給配的丸藥從任大人那裡取回來了!否則,豈不是又是遭罪?”
常保將手裡剩下的藥丸又小心翼翼的倒回了瓷瓶中。他將瓷瓶又藏回了原處。
隨後,他就親自給常亦歡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遞了過去。
常亦歡喝了一口茶。感覺身體又有了力量了,這才說道:“誰知道呢?這病總是說來就來!”
他苦笑著搖搖頭。
常保難免心疼,只能勸說:“何不找個機會,讓任大人同一心大師在一處,也好好參詳參詳,說不準能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呢?這都二十多年了,每每因為這個怪病而擔驚受怕。實在是不堪其擾!”
常亦歡擺擺手,將空茶杯放在了床頭:“這其中的關節,雖然我暫時也不明白,但是我知道,這輩子,那位……”他指了指天上,“都不可能讓任老頭和那和尚再見面的。”
常保撇了撇嘴:“也罷了。現如今也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如今姓蔣的那小子來了,只怕您想要和花二姑娘玉成好事,就難上加難了吧?他肯定是要在侯爺和夫人面前嚼舌根子的。”
“你說得有理。有道是,蛇咬一口,入骨三分。這等小人,若是不放在心上,只怕將來會成為大患!你去,和侯爺說一聲。便說我知道錯了。要過去向他磕頭認錯!”
常保晃了晃腦袋,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你說什麼?我勸了你這麼多天,你都不聽,怎麼突然就想開了?”
“自己的媳婦兒都要飛了,自然是要著急了!快些去吧,本世子還要梳洗一番,好去和父親大人請罪呢!”
等到花卿影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頓時覺得飢腸轆轆,便趕忙讓紫瑤去準備了一些飯菜,匆匆的用了兩口,算是解了腹內之苦。
隨後,她便和紫瑤說道:“你讓人幫我去準備車馬,我要出去一趟。”
“姑娘,這剛起身,您就出去啊?不再歇一歇嗎?”紫瑤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有些不悅的說道。
她感覺今天姑娘實在是有些奇怪,一副不顧身體,卻又不知道想要做什麼的樣子。
“你休要囉嗦,我自然說有要事要忙的。你可別耽誤了我的大事!”
花卿影瞪了她一眼,示意不要擅作主張。
紫瑤雖然心中疑惑,到底還是不敢忤逆,只好下去安排了。
花卿影稟明瞭花強和魏氏之後,便要出門。那魏氏感覺女兒眼框發青,一見就是沒有休息好,便又囑咐她務必早點回來云云。
花卿影一一答應了,就領著紫瑤出門了。
紫瑤這一次倒是頭一回,好好的逛一逛這京城街道,一路走,一路便不停的問花卿影,這是什麼,那又是什麼,倒是不亦樂乎。
花卿影也是樂得一一給她解答。
正當此時,紫瑤突然“咦”了一聲,隨即回頭跟花卿影說道:“姑娘,您看,難道是我看錯了?奴婢怎麼那個人如此的眼熟?你仔細瞧瞧!”
花卿影便順著紫瑤手指的方向往外看去,果然就看見了一個容貌頗為俊俏的女子從一家胭脂鋪子裡面走出來,身旁倒是跟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