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守節。卻是何曾想過,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也是在家裡金尊玉貴的寵愛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只可惜,這世上的男子,總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花卿影瞥了常亦歡一眼。
常亦歡立即表態:“這事情,你放心,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我的身上……若是有一日,我真的不行了,你務必要改嫁,好好的活下去……”
花卿影覺得他著話說得蹊蹺,而且隱隱帶著哀傷之意,心中彆扭,待要再多問一句,對方卻是已經起身。
“我先回去了。你等著我的訊息,我幫你好好打聽打聽。另外岳父大人那皇商的差事,也不能太過敷衍了,該去岑公公那裡打點,就打點一些。萬事總是不要弄得太過特殊了,隨波逐流就好。”
說完,常亦歡便親暱的摸了花卿影的臉頰一下,然後就推門出去了。
花卿影臉上又是一紅,卻是也不覺得厭惡,只是覺得他摸過的地方格外的灼熱。
承遠侯府。
“見過大表舅,不知道您找晚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吩咐?”
蔣宏琛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上首,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常亦歡,心中真是不耐煩到了極點。
然而這是在承遠侯府,他便是有千萬分的不悅,也不敢表現出來。
他只能用一種平靜的恭順,來掩飾內心的不甘。
“大外甥啊,你這來了府裡都好幾天了,也不見你過來給我問安,我這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兒。你也知道的,咱們都是舊相識了,在通州那是有過交情的。怎麼到了京城,你反而一副陌生的模樣?實在是讓我心寒啊!”
常亦歡這種毫不在意的自來熟,讓蔣宏琛心裡膈應。
但是他卻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大表舅貴人事忙,我怎麼敢輕易過來打擾?再者說,眼看著春闈就要到了,我學問又生疏,又沒有經驗,自然是要聽了夫人的吩咐,跟著小表舅好好學習的。不想,卻是冷落了大表舅,實在是我的罪過。”
這話說得十分圓滑。
既說明他同常亦成親近乃是因為侯爺夫人的吩咐,更是為了科考。另外一方面也含蓄的說出,之前常亦歡被禁足,他就想見,也見不到的。
常亦歡微微一笑:“大外甥果然還是這麼伶牙俐齒的!想必這一次你說一定會金榜題名的!”
聽他說起這個,蔣宏琛的表情卻是頗為微妙。
本來,他在到京城之前,是十分自信的,並且篤定自己一定能夠名列前茅,甚至於得個三甲。然而見了常亦成之後,他的信心卻是被擊得粉碎。
且不說,常亦成是自小由名師開蒙,又追隨著多位名家大師學習,這眼界和心胸都不是尋常人能夠比得了的,但只說,這位小他許多的小表舅的閱讀量和對古籍典故的理解,都要比他深刻得多。
只是不知道,這京城之中的名士,是否都是這麼個水平?如果真是如此,只怕他這一次是沒有任何的指望了!
蔣宏琛咬了咬下唇,強笑著回答常亦歡的提問:“晚輩不過是井底之蛙,怎麼能夠比得上小表舅的高才。這一次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而已,若是說什麼金榜題名,那是斷然不敢的。”
“切……你提他幹什麼?他最是個書呆子,活了這麼大,除了讀書,就是讀書,其他的一概不知,算是什麼男人?想起來就掃興。”常亦歡毫不掩飾對於這個異母弟弟的厭惡。
蔣宏琛來京城之前,就曾經聽自己的母親說過,這承遠侯那些不可言說的秘密。尤其是韓氏同常亦歡之間的微妙關係,更是耐人尋味。
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對對方這一番言論表示如何的驚訝了。
“大表舅,您若是沒事兒,那晚輩就繼續去讀書了。”
蔣宏琛實在是沒有心情和他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