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表情陰沉怪異,就連符仲景都再次一怔,神色變幻莫測地看向了符夏。
唯獨符夏卻是平靜得很,似乎早就習慣了一切,對於寧塵逍的言辭也沒什麼多大的反應。
她倒是直接衝著有些發愣的姚氏與符瑤說道:“咱們都別玩那般幼稚無恥的文字遊戲以及所謂的推斷遊戲,證據什麼的有的時候當真一點都不重要,因為證明了什麼並不能夠代表又可以做到什麼。”
符夏的聲音很輕,但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份量:“而且你們也過高的估計了你們自己,為了抹黑一個對我毫無用處的人,我還犯不著花費那麼多的心思,浪費那麼巨大的成本。在我看來,符瑤你那點可憐的所謂清白根本就值不了那麼多條性命,我不是一早就說過了嗎,區區一個相府嫡女,你的臉面還沒有那麼大,對我來說也根本沒那麼重要。”
她不由得笑了笑,總結道:“所以,你們當真想多了,弄那麼些說辭出來洗白根本沒有必要。我真要達到你們所說的那種小小目的的話,五十兩銀子找點人沒事四下說道說道便綽綽有餘了,你還真當自己有那般金貴,那般值錢嗎?”
“你……無恥!”符瑤氣得臉色發白,符夏眼中的輕視還有身心內外自然流露出來的那種鄙夷當真是再一次狠狠的扎到了她的心。
“無恥嗎?你對別人做再惡毒的事都是理所當然,別人回擊一二,哪怕只是言辭也叫無恥?”
符夏嘖嘖地搖了搖頭,滿是嘲諷。
“符夏,你別太過份,真當我姚們母女這般好欺負嗎?”姚氏也氣得不行,甚至於都沒注意到自己說無意間錯了什麼:“就算你有了靠山,就算老爺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姚家也絕對不會容許你噁心汙衊,任意抹黑踐踏!”
“你姚家?”符夏冷笑,故意提高著聲音說道:“好一個姚家,好一個國公府呀,我不過是相府一個小小庶女罷了,哪裡有那樣的本事汙衊抹黑踐踏你們高高在上、百年望族、連皇室都得敬上三分的國公府呢?父親,您說是不是?”
不提姚家還好,一提姚家,這會一直沒再出聲的符仲景卻是當下便拉下了臉,冷冷地盯著姚氏。
聽到符夏刻意的挑撥,姚氏這才恍惚發現自己有些過於衝動,竟是直接中了符夏的算計。
“老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聽她在這裡胡說八道!”姚氏連忙解釋:“我就是太過氣憤,咱們一個好好的嫡女竟然被……”
“行了,我一回府便來這裡,為的只是找父親稟明一些事情罷了,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在我看來真正有權利處置的唯有父親大人了,我才不是要跟誰誰誰做什麼口舌之爭,實在無趣!”
符夏霸氣無比地打斷了姚氏的話,當下便站了起來,朝著符仲景說道:“父親大人,關於今日之事,與相府有關的人,女兒全憑父親做主處置,女兒相信以父親的英明與睿智,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多言,必定會有最為明智的決斷!”
“至於牽涉到相府以外的那些人與事,女兒自會一個個、一樁樁親自解決,誰都跑不了,誰都少不了!”
說罷,她只是微微一欠身,而後便徑直轉身離去,甚至於連寧塵逍都沒有理會,只留下這一屋子的人神色各異的看著她的背景瞬間怔住。(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符夏就這般揚長而去,一屋子的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寧塵逍卻也終於起了身。
“本王自便了,你們忙你們的,都不用管本王。”戲雖還有,不過沒有了符夏在此,寧塵逍自是興致缺缺,朝著符仲景扔了一句話便徑直去追符夏。
姚氏母女這下徹底傻了眼,怎麼也沒想到符夏根本沒打算理會她們,也壓根就不在意她們將事情說道成什麼樣子、有沒有證據之類,而是完完全全只是一副強勢通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