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耐心的又解釋了幾句:“放心吧,咱們人是走了,不過那頭的事可還沒算完呢。沈靖跟符瑤相好之事,本王已經讓人把證據準備齊妥回頭直接送到五皇子沈旭府上,沈靖自此與沈旭可算是結了死仇了。還有皇上那裡,這回沈靖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可是不知要打多少個折了,這小子自此怕是會黴運不斷。”
“這些倒不算錯,不過……”
符夏好心提醒道:“不過沈靖此人心思極深,絕對不是這般容易倒的。如今還遠遠不至於讓他走到絕路,只要沒到絕路,誰都不知道他又將弄出什麼樣的風浪來。”
“嘖嘖,看來你倒真是挺恨他的,也不知道今日那小子當眾請婚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本王怎麼瞧著大夥都一副覺得你應該選那臭小子的感覺?”
寧塵逍知道符夏所言不假。不過他自是心中有數,反倒是更加好奇起符夏與那沈靖的關係起來:“那傢伙倒也豁出去了,竟然在皇上面前說對你一見鍾情,你聽著也沒有一點點動心?”
“動個什麼心呀,人家讓你去替他死多全你幾把糖而已,你會動心?”符夏哼哼著,不再理會寧塵逍。
問題似乎變得有些無聊起來。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她不想再說道什麼,等過幾天賜婚聖旨下來之後,她的命運當真與前世完完全全變得不同起來。
這樣的徹底不同自然讓她欣喜。但同樣不確定性也變得更加讓人難以辨別起來。
看到突然變得深沉下來的符夏,寧塵逍也難得沒有再出聲打擾,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馬車默默行駛在回寧王府的道路上,直到下車之際。符夏這才再次出聲朝寧塵逍問道:“王爺,這一個月的丫環我還要做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寧塵逍下了車,倒是順便搭手牽了符夏一下。
符夏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反倒是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估計這些天還是呆在寧王府裡頭清靜得多。”
不出符夏意料。接下來的幾天,前來寧王府的人可是不少,雖然那道賜婚聖旨還沒有正式下來。不過這並不影響到各種各樣的人打著這旗號前來賀喜、打聽情況。
除了寧王府以外,相府這些天也是人來人往的。
這些倒都與符夏沒什麼關係。反正寧王府自然有人專門負責接待,根本不需要她出面做半點。而寧塵逍這幾天也沒怎麼使呼她,算是一種額外的嘉獎,讓她好吃好喝的在府裡頭想幹嗎便幹嗎。
而符仲景卻是在事發當天晚上便親自去了一趟寧王府,求見寧塵逍,不過卻被寧塵逍果斷回拒拒了。
符仲景來無非是為了寧塵逍當眾因一私怨而在太傅府打相府顏面之事,不過卻並不是什麼問責怪罪,無論如何符仲景此時還沒這樣的膽量。
不僅如此,符仲景還表明了是想來親自道歉化解誤會,不過寧塵逍顯然並沒搭理,他哪裡不知道符仲景這是沒有辦法,希望將嫡女之事的影響可以化解到最小的不利影響。另外,還有一個即將被賜婚給寧王的庶女在寧王府呢,這事總之就是複雜到了極點,早就已經讓符仲景急得頭都暈了。
可寧王不僅不見他,基本還不讓他這麼快見符夏,實在是讓符仲景氣得不行。
可氣歸氣,惱歸惱,碰上寧塵逍這樣不講理的人,當真是完全沒有辦法,只得先行回去,等過幾天再說。
此次的事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傳遍了京城,一時間成為了京城街頭巷尾議論紛紛的的絕對熱點。
無論是三皇子與寧王爭奪符夏的驚天訊息,還是符夏即將成為寧王妃這種突然的結果,亦或者三皇子與相府嫡三小姐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係……
總之那天所發生的一切不可避免的被人傳出了太多的版本,再加上各種各樣的想象與揣測,實實在在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