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試探而已。
“符夏呀符夏。你真以為本王是三歲孩子,如此好騙嗎?”寧塵逍此時的面色沒有一絲的溫度,頭一回在符夏面前出現傳言裡頭才能聽說到的那種冷酷。
只此一句話後,他當下便冷笑一聲,朝著一旁的拾二吩咐道:“先去把先前那個毛頭小子的左手帶回來,不然符二小姐只當本王是在跟她開玩笑!”
“屬下遵命!”拾二聞言,當下領命,準身便準備去執行寧塵逍的吩咐。
“等等!”符夏臉都變了色。下意識的便起身衝了出去,一把拉住拾二,而後朝寧塵逍反問道:“王爺為何執意不信阿夏之言?阿夏與三皇子認識還不過區區兩個來月,以阿夏的身份與能耐怎麼可能知道堂堂皇子的心思?王爺未免太過強人所難了吧?您要有不滿只管針對阿夏便是,何必連累其他無辜之人?”
“你知道本王為何如此斷定你剛才沒有完全說實話嗎?”寧塵逍看了一眼符夏,淡淡而道:“或許你自已都沒有發現吧,每當你在本王面前毫無顧忌直接將心底話有什麼便說什麼時,你都是很不客氣的以‘我’自稱,而當你心有所思,注意措辭有意應對之際才會以‘阿夏’自居。”
說罷。寧塵逍停頓了片刻,目光沒有錯過符夏臉上絲毫的細微變化,而後更加面無表情地說道:“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不然的話,你一會看到的可就不再只是一條胳膊這麼簡單!”
“你是很在意他們母子的,不是嗎?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在你入相府之際便直接將他們換到柳林街安置?而且,照理說就算你在意他們的安然,但他們也不過是你從前的鄰居罷了,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寧塵逍再次補充了幾句:“除非你知道一些特別之事。提前便知道他們將可能會有哪些方面的風險。符夏,你當真不算蠢。本王這人最討厭事情一知半解的,今日你若是不能夠替本王解了這半個謎團。讓本王不好受的話,那麼本王自然會讓你更加的不好受。”
符夏此刻當真無法再保持往日的冷靜,沒有恨沒有氣沒有怒,內心深處只剩下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之感。
“你……讓我先想想!”她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擅抖,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彷彿讓她回到了前世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間。
見狀,寧塵逍倒是略微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向來脾氣極硬的符夏竟然也會有著如此之面。
面色微微有些怪異,但卻並沒有吱聲,只是抬手示意拾二暫時退到一旁,算是默許了符夏的請求。
片刻之後,符夏神色恢復如常,她默默地盯著寧塵逍看了一小會,目光無怨無怒,讓人看不出半絲的情緒。
“王爺,我可以說實話,不過卻有兩個條件!”
“笑話,從來都只有本王跟別人談條件的,從來沒有人能跟本王談條件。”寧塵逍自是一口拒絕。
“王爺若是不談條件的話,那我什麼都不說了,您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大不了日後有機會我再替他們報仇便是!”
符夏看著眼前完美卻毫無情性可言的寧塵逍,不再有一絲的遲疑與懼意。
“報仇?說得真簡單,就憑你嗎?”守塵逍反問,話雖這般說,不過那語氣倒還真沒聽出什麼輕視來。
“報不報是我的態度問題,報不報得了是我的能力問題,此事就不勞王爺費心了。”符夏想好了,最後的底線卻是絕對不能再失掉,否則的話寧塵逍這種人會把她吃得連骨頭都剩下,她可不想還沒報完前世的仇,這一世卻是再次馬失前路蹄於另外之人手。
“呃……這話聽著倒還頗對本王的脾氣!”出乎意料之外,這一回,寧塵逍倒是突然又改了面也,收起了幾分殘酷冷漠,又添多了幾分紈絝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