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來為各位客人服務。比起金絲絨小姐這種知名交際花來,這樣的服務生地位更加低下。
面對這樣好一個報復的機會,白玫瑰夫人自然不會錯過,她攔著許歡,想讓他剛她服務。
結果,許歡很高興地為她服務了一番,用紅酒幫她洗了個澡。
“先生,你不覺自己太失禮了嗎?女士都是易碎的花朵,是應該握在掌心的。”
見到佳人有難,那些一直對白玫瑰夫人虎視眈眈的男人紛紛挺身而出,其中,一位紈絝子弟模樣的男人尤為出彩,力壓眾人,來到許歡的面前,陰陽怪氣地說。
“是嗎?可是我覺得我對她的處罰太輕了呢。膽敢擋在我前面,沒有把她碎屍萬段已經算是她的榮幸。”許歡說著,聲音越來越冷,全身氣場震動,震得在場眾人個個一呆。
“你……”紈絝男子被許歡的氣場壓迫,膽氣一洩,頓時萎縮了下來,看著許歡說不話來。
能夠說出話,更身具如此氣場,怎麼都不能是個普通人。難道這是一位他不知道的大人物?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寵,竟敢如此無禮。看來我非得送你去牢房裡走一走不可了。”一個圍著白玫瑰夫人的人群突然從中裂開,一個氣焰如雷的男子從中走出來。
他身穿一套金色禮服,禮服上佈滿了種種紋章,顯示他家族的赫赫的功勳,將周圍的人狠狠地比了下去。
“雷德侯爵,你說的是真的?”紈絝男子聽到雷德侯爵的話,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他剛才竟然被這個男寵給嚇住了。這讓他以後如何在貴族圈裡面立足。
“這是白玫瑰夫人告訴我的,自然不會有假。”雷德侯爵說著,越過紈絝男子,來到許歡面前,“怎麼樣?你無話可說了吧。”
許歡搖搖頭。雷德侯爵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跟你們這群白痴實在是沒有溝通的必要啊。走開走開。再擋道我可是不介意讓你們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十大酷刑的。”許歡說著,看也不看雷德侯爵,向宴會另一邊走過去。
“侍衛。把那個人抓起來。”雷德侯爵一頓腳,一揮手,頓時召來了一大群的侍衛。
為的人正是強尼。
“雷德侯爵,生了什麼事情?”強尼靠近雷德侯爵,輕聲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千萬不要大聲喧譁。聯邦的皇帝大人已經跟女王進入大殿了。”
雷德侯爵聽到這兩位大人物,也不敢喧譁,指著許歡對強尼輕聲說:“強尼,把這個男寵抓到牢房裡關起來。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守衛的,怎麼能讓這種人進入宴會呢?”
說道後半句的時候,雷德侯爵的聲音不禁又放大了不少。
雖然不能大聲喧譁,但說話大聲還是不怕的。
“是他。”強尼看向許歡,新仇舊恨一起上來,頓時滿臉猙獰,對手下們號施令,“上,把這個傢伙抓起來。”
“侍衛,你們真的打算這麼做嗎?”許歡也不看雷德侯爵,而是看向侍衛們。
“快點動手,不要耽誤了大家時間。”雷德侯爵不爽地皺起眉頭,對侍衛們說。
頓時,侍衛們放棄了所有的顧及,全都向著許歡衝了過來。
“確實不應該浪費大家時間。”許歡撇撇嘴,對眾人露齒一笑。
無形波紋震盪,在場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停,畫面生生定在了那裡。好像所有人的眼睛從一架架活動攝像機變成了定點的攝像機,只能監視一個地方。他們拼命想要一動視線,卻只是徒勞。不僅是視線,身體也已經被定住了,動也不能動。
當然,這個所有人只是指許歡周圍幾十米的範圍之內,這個房間之內,並不是指整個宴會。皇帝可是在大殿那裡,他也不敢運用太大的力量,以免驚動他。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