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你暈倒過去,淫魔興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送你回來,其他的姐妹還沒有回來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你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傷吧。”春花嘆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兇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道。
“甚麼指鑲?”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嘆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裡的憤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兇名遠播的兇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兇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颳得光禿禿的。”兇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裡,抄著腿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兇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兇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裡。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兇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裡,那份羞辱,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裡習慣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兇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你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