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Yin水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臺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說。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陽物掏出來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陽物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陽物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譁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Rou棒說:“主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陽物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發覺和子的蔭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Rou棒暴漲,才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兇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臺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