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李路由昨天晚上已經做了工作的。
“那是昨天的事情……今天不算了!”安南秀不耐煩地扭了扭身子,“煩人!我要睡覺!”
李路由只好用老辦法了,掙脫她的摟抱,腦袋鑽進被子裡,撥開她睡衣的吊帶,輕輕地咬著那粉嫩的蓓蕾。
安南秀舒服的想哼哼,懶洋洋的不想動,只是那種感覺卻慢慢地讓安南秀清醒過來,腦子裡的睡意漸漸消除了。
等到兩邊兒都腫腫得了,安南秀才推開李路由,不給他吃了,這可不是早餐。
吃完早餐,李路由和安南秀去上學,時間還走,兩個人多走了幾步去坐地鐵。
地鐵上已經沒有位置了,安南秀左看右看,然後對一個老爺爺說道:“你把位子讓給我吧。”
老爺爺年紀不算太大,還很健壯,可是按照安南秀的年紀,也算老爺爺了,李路由連忙陪著笑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開玩笑的……是為了強調尊敬老人這一rì漸不被人重視的傳統美德的逆向行為藝術。”
老爺爺本來正目瞪口呆,李路由這麼一解釋,他也相信了,畢竟這個世界上不給老人讓座的現象已經是比比皆是了,但是年輕人讓老人給她讓座這種事情還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的。
中海這樣的城市,行為藝術什麼的也是屢見不鮮,也沒有人多關注或者有什麼感到驚訝的了。
“你把位子讓給我吧。”安南秀又對一個年輕男人說道。
年輕男人看了看安南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雖然面無表情,語氣裡毫無請求的味道,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風度,年輕男人還是站了起來。
“你先坐下,我坐你膝蓋上。”安南秀讓李路由坐下,然後坐到了李路由膝蓋上。
李路由只能嘆氣,真不好意思,可是……算了,安南秀就這樣,沒有辦法改變,那就只好厚臉皮地接受吧。
“因為你坐過,我再直接坐上去,會感覺很噁心,所以我讓他坐下。”安南秀對站在旁邊的年輕男人解釋道。
年輕男人臉sè一變,這……這……他覺得自己的肺在充氣了。
李路由羞憤yù絕,他怎麼還好意思坐著?那也太不像話,李路由摟著安南秀的腰肢就起身,挪到了車廂尾部。
“幹嘛啊!”安南秀不滿地看著李路由,“站這麼久,我的小腿會酸,等下你給我揉!”
“你真是能把人給氣死!”李路由氣呼呼地說道。
“這是語言的力量,即使不使用神術,不蘊含任何特殊力量的語言,也可以輕易地讓人感受到痛苦……其實這隻能說明你們這些人類太弱小了。”安南秀渾不在意地說道。
“誰和你說這些了……人家感受到的不是痛苦,是憤怒,憤怒,你懂嗎?”李路由也不計較安南秀壓根沒有在意他說話的重點了,她總是自顧自地說自己想說得東西。
“你認為普通的語言不能讓人感覺到直接的痛苦?”安南秀微笑著說道。
“你想幹什麼?”李路由看到她笑,其實就已經痛苦了。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安南秀說道。
“不玩,堅決不玩!”李路由雙手擋在胸前,jǐng惕地看著她。
“為什麼不玩?”安南秀不滿地說道。
“不玩就是不玩,沒有為什麼。”皇帝的後宮是宓妃發明的遊戲,那是一個讓李路由驚駭yù絕的遊戲,安南秀的遊戲,往往更具有直接讓人痛苦的力量。
“好吧……不玩就不玩……今天要上學了啊。”安南秀嘆了一口氣。
“嗯?”李路由鬆了一口氣,又有些疑惑地等著她接下來的感嘆。
“當走進教室的時候,值rì生正在擦黑板,她的手指甲在黑板上一溜地劃過,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