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多了。”
當然,這只是看上去,李路由現在還沒有琢磨出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身邊多了這麼兩個人會怎麼樣,不過他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安南秀,只要如安南秀所說的那樣,情況反轉過來,由安南秀管束羅秀和安南藏,那就好辦多了,畢竟李路由還並不懂得怎麼去和她們相處。
“聽到沒有,兩個幼稚的小傢伙。”安南秀得意洋洋。
“秀。”安南藏失望地看著安南秀,“你看看你的動作。”
安南秀皺著眉頭,並沒有低頭打量自己。
“你挽著他的胳膊。”羅秀解釋道,跟著一起失望。
李路由注意羅秀比較多,她似乎只是作為一個註解似的,但是事實上她的真正情緒並沒有流露出來。
安南秀也注意到了,她一向是牽著李路由的收的,今天才是這樣挽著……雖然在大街上見到的情侶基本上都是這樣,但是安南秀只今天才是這樣。
“你的這個動作,代表著一種依附,你明白嗎?你認可了自己的弱勢地位,希望自己這樣的依附,由他給你帶來一種支撐的信念。你……你太讓我失望了。”安南藏抬起頭來,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太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秀,其實藏的意思就是她瞧不起這隻雄xìng生物,她依然認為除了她沒有人可以取代她在你心裡的地位,能夠面對你強勢的人只有她,一旦發現你的感情依附在了其他人身上,她就很失望……這種失望和你本身無關,只是和她自己的失落有關。”羅秀也抬起頭來仰望著太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眼角擠出一滴淚水,“這滴淚,是藏為你流的。”
李路由轉過頭去,忍不住有些想笑,似乎無論安南藏說什麼,做什麼,要表達什麼,都會讓被羅秀攪合了,讓人很難去重視安南藏的意見和看法。
安南藏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怒視著羅秀,羅秀卻擦了擦眼睛,轉過頭去。
“宗座,請你別這樣。”安南秀也皺著眉頭,“作為神堂宗座,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賢者神術師應有的風姿儀態,無數神術師視你為神祗。他們崇拜你,並且以你為目標,他們畢生難以達到你的高度,但是並不妨礙他們把你作為一個神術師的最終狀態來嚮往。可是……我至今無法理解,你是怎麼當上宗座的,你又是怎麼壓制住長老們不讓他們彈劾你。至少我作為執法長老之一,我已經有數次關於約束宗座言行的提案被直接否決了。”
“秀,你居然有針對秀的提案,秀完全不知情,完全不知道秀對秀已經無法容忍到了這種地步。”羅秀難過地看著安南秀,依然很傷心。
“為了不再讓這樣的人作為宗座,秀,你應該回到天雲神境。至少宗座這個位置,真的應該換個人當一當。”安南藏厭煩地看著羅秀,“她這副就是為了要噁心你而故作矯情的樣子,我已經看的實在太煩了。”
“藏,你這副冷漠而驕傲的樣子,我一直看不厭呢,總覺得帝國的皇帝就應該如此。”羅秀高興地說道。
“我們走吧。”安南秀抬頭看著李路由。
“好,她們一直都是這樣?”李路由很奇怪,這兩個人朋友不像朋友,敵人不像敵人,要說同盟也不像,可要說她們真的互相厭煩,那似乎也不是,羅秀和安南藏她們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關係啊。
“是的。”安南秀點了點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一直以為她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後來我知道她們沒一句是真的,現在我已經完全不聽她們的了。她們在做任何一件事情之前,只要她們兩個在一起,一定會說非常多的廢話,所以我一直是在她們說廢話的時候,就已經把事情做完了。”
“秀,你還挽著他的手。”安南藏對這個耿耿於懷,關鍵是安南秀似乎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