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南秀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路由。
“這個……這個……我給你換被子。”李路由遛出了房門。
安南秀馬上追了出去,然後默然無聲的束縛術就爆發出來。
李路由支撐了片刻,待到束縛術的發生效果時間過去,束縛術依然讓他的身形一滯,整個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客廳的床上。
安南秀緩緩地走了過來,看著似乎中了束縛術,再也無法動彈的李路由。
安南秀沒有說話,走進李半妝的房間,把她的化妝品都拿了出來。
李路由馬上明白她想幹什麼了,安南秀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了……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且安南秀喜歡十倍百倍地還給李路由。
李路由給安南秀化妝,安南秀會美美的,安南秀給李路由化妝,李路由會慘慘的。
“我是先給你塗腮紅呢?還是先塗口紅?睫毛膏用黑亮的,還是翹挺的?眼影用綠色的吧?額頭上要寫個什麼字呢?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拍下照片,給安水水看,給李半妝看,還有李詩詩看……”安南秀為難地思考著,這麼多決定要做,就是安南秀也要思考好一會啊。
“先塗口紅吧。”安南秀想了好一會兒,蹲下身體去給李路由塗。
這時候李路由突然坐起來,摟住了她,把她壓在身上,嘻嘻笑著,“我錯了,算了吧,行不行?”
“你說呢?”安南秀冷冷地看著他。
“我看好像不行……”李路由嘆了一口氣,瞧著她紅潤的臉頰,脫去了那份稚氣的容顏很容易讓人忘記她的真實年齡,彷彿勾起了李路由心底潛藏了許久的蠢蠢欲動。
“那你最好乖乖地讓我塗,不然這就是個你死我活的結局。”安南秀平靜地說道,好像闡述一種事實,互相侮辱的遊戲,從來就沒有哪一方不付出的代價的,向來如此。
“你都說咱們是老夫老妻了,老夫老妻一般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李路由繼續求饒。
“你也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可是我怎麼覺得還沒有開始打呢?既然要床尾和,那我們先把架打完吧。”安南秀哪裡有這麼容易放過他?這傢伙,就是喜歡招惹她生氣,三天兩天不折騰他,他就皮癢癢了。
“不打了,打架有什麼好玩的?再打下去,你的床睡不成了,我的床睡不成了,只能睡李子的床了,你不願意吧?”李路由曉之以理。
“我可以睡沙發,你和秀秀一起吊窗戶上。”安南秀認真提出建議。
“我們玩遊戲,玩完遊戲一起睡在這裡,那多好?”李路由動之以情,一副十分憧憬的樣子。
“玩什麼遊戲?”安南秀有些動搖,先聽他的提議再說,不然今天非得用最強力的閃電球燒的他毛髮寸草不生,全身都沒有。
“你先閉上眼睛。”李路由想了想說道。
安南秀懷疑地看著他,“我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你,你別想跑。”
“我不會跑。”李路由催促著她。
於是安南秀閉上了眼睛。
“我們玩讓你臉紅的遊戲。”
李路由說完,也閉上了眼睛,低下頭去親吻她那嫣紅柔嫩的嘴唇。
安南秀睜開眼睛,努力地搖擺著身體,不甘心的臉紅,使勁推著李路由。
李路由不放棄,輕輕地咬著她的嘴唇,安南秀卻使勁咬,嘴裡發出的哼哼聲讓她像一隻不滿意主人撩撥得它睡覺不安穩的小貓咪。
李路由並不疼,因為相對他的身體,安南秀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爆發出來的身體力量只要不用到神術,都太過於柔弱。
其實,如果她真的想堅決抗爭,她可是使用神術的。
安南秀唇齒間的香氣襲人,讓人沉醉,李路由越摟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