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對你的依戀和喜愛讓你的虛榮心和成就感極度膨脹和滿足,但是你最好還是謙虛並且低調一點,不然有一天你發現公主殿下依然毫不猶豫地把閃電球丟到你身上時,你受到的jīng神打擊也會前所未有。”安南秀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路由,“這是一個認可你成為她男人的女孩子,出於對你的愛護而給出的誠懇建議,希望你能夠接受。”
“好吧,我會記得給公主殿下面子的。”李路由也誠懇地點頭。
安南秀不理會他了,溫良已經帶著那兩個小女孩走了過來。
“我只想說,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悲劇,加在一起,就是一個大悲劇。在我看來,就成了一個喜劇,一場鬧劇,無聊的滑稽劇。”安南秀平靜地看著兩個小女孩。
溫良有些莫名其妙,李路由張了張嘴,又沒有什麼感嘆了,想想安南秀的xìng格,也不可能出現什麼溫情脈脈,夾雜喜悅和眼淚的重逢場面。
安南藏冷冷地盯著安南秀,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她那挺拔的眉依然眉腳上揚,只是因為身形的緣故,居然要稍稍抬頭看安南秀,這讓她很不習慣,於是沒有說什麼話。
“秀,你為什麼這麼說?秀很傷心。”羅秀一如既往地用著混亂的稱呼,並且眼睛溼潤。
“李路由說,女人都有一門天賦叫演技。但是宗座,你雖然是一個女人,你也在演戲,可是你的演技實在太爛了,你所表現出來的傷心,根本就沒有一點誠意,甚至在指望別人明白別看你露出傷心的樣子,但是其實你只是在耍她的感覺。”安南秀又對羅秀說道。
“秀,你的話太多了。”安南藏終於說話了。
“陛下,請不要教訓我。你看看你們兩個,一個號稱為天雲帝國重塑輝煌打下基石的偉大皇帝,一個在沒有宗教的世界裡猶如神祗般被信仰的宗座,現在被低等世界的土著俘虜。”安南秀搖頭嘆氣:“我要是你們,早就自殺了。”
李路由膛目結舌,這…這…她剛才還說要和李路由一起消除她們的屈辱感,這分明就是要把仇恨拉到極致吧?
溫良也瞠目結舌,什麼皇帝,什麼宗座?這些詞彙他當然知道,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兩個小女孩,不禁有些哆嗦,自己抓了這麼兩個人回來?
“你又比我們好得到哪裡去?”安南藏冷笑起來,“你看上去就像一隻…”
安南藏轉過頭來看著羅秀。
“短腿紅冠長尾尖嘴鳥。”羅秀補充道,又對安南秀說道:“秀,這不是我對你的形容,是藏,因為我現在的處境,我不得不巴結你,不敢得罪你。”
“她要是真的不敢得罪你,她就不會說出這個來形容你。”安南藏擔心安南秀不知道似地,淡然地解釋。
“藏,我們現在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應該相親相愛,你不要出賣我。”羅秀幽怨地望著安南藏。
“那不是什麼短腿紅冠長尾尖嘴鳥,考慮到你們的經歷,你們應該是在某個小區裡看到了老頭老太太們養的母雞而已。”安南秀不屑一顧,“你們知道嗎,這個世界裡五六十歲的人就是老頭老太太了,以後你們看到了,要叫爺爺nǎinǎi,知道嗎?”
“你自己喊嗎?”安南藏冷笑道。
安南秀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要我們喊?”羅秀委屈地問道。
李路由有些受不了了,現在的羅秀看上去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委屈的表情實在有些可愛,可是想想她的真實身份,她現在卻能夠如此自然地扮嫩裝可愛,李路由就不寒而顫,這個女人一定很可怕…儘管安南藏和安南秀都發表過羅秀是怎麼當上宗座的言論,但是李路由覺得她當上宗座一點也不奇怪,能夠讓安南藏和安南秀都看不透的女人,能是個簡單的角sè嗎?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