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目的。
“微微不會開車?”苛鍾逸輕啜一口茶,問道。
“不會,她怎麼學也學不會,膽兒小。她上課又沒聽講了吧?”許澤笑著半眯著眼睛,好像花微微就是他的心頭之最。
肖安然看著他笑得真是明晃晃的刺眼,原來“再次”見證他的確很愛花微微,心下真的有些不舒服,嘴裡是苦的,心,也是苦的,若是她選擇早些出現在他面前,排除花微微存在他們之間的機會,那他們現在會不會相愛結婚?她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真是可恥,低下頭喝了一大口茶,險些嗆到。
“慢些喝。”苛鍾逸對她低聲說道,又對對面的許澤說道,“今天怎麼不帶微微來?”
“哦,她晚上的家陪陪她媽,伯母身體不好。”許澤摸摸鼻子。
他說謊,下午還聽見花微微央求他一起吃飯,肖安然心裡莫名地好受多了,是知曉他們之間有不和的原因嗎?她也說不清楚。
苛鍾逸笑笑,花微微可是他今天談合作的第一個籌碼,“哦,那是得多陪陪,你們覺得這君山銀針怎麼樣?”
“還不錯,茶香清新淡雅,令人心平氣和。”許澤拿著小土陶杯在鼻尖嗅了嗅。
“的確不錯,我記得君山銀針還有一個故事,說的是文成公主出嫁時就選帶了君山銀針茶帶入西藏,松贊干布大讚此茶,派人栽種此茶,結果本來是紅色的茶花在西藏開出來卻是白色的,長出來的新茶也苦澀無比,有人說白色的茶花這是文成公主想家的眼淚,許總監聽過嗎?”肖安然笑笑,接過茶師遞過來的茶,把空杯子給她。
許澤心裡一堵,想家嗎,家在哪?他有幾個家他都不知道,父母離異後各自成家,而他為了仕途在幾年前不顧母親和繼父的反對選擇了回到親生父親身邊,母親一氣之下和繼父去了新加坡的繼父的子女家裡,而他這麼些年也從未聯絡過她,的確,有些苦澀。
許澤的背景苛鍾逸是調查過的,至於肖安然這麼說,他也沒多想,他們兩個之前沒有認識的可能,“我們來說說這次的案子吧,仙林那塊地,6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想必你是知道的。”
許澤心下一沉,不可能,知道的人要麼去了國外要麼就是公司的高層,訊息已經完全封鎖了,面色依舊說道:“哦?洗耳恭聽。”
“二噁英,工廠違規處理垃圾想必也是在您公司的眼皮底下。”捅出去只會對正處在上升期的歐夏增添一筆黑歷史,苛鍾逸搖搖手裡的茶水,胸有成竹,第二個籌碼。
許澤撥出一口氣,“沒想到你的團隊這麼厲害,世界果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
“呵呵,許總監過獎了,不過還得提醒你一聲,你弟弟已經開始收購歐夏的部分股份,而我手頭正好有一些。”第三個籌碼,其實完全不必用,只是日後還有合作關係,苛鍾逸餘光看到手背上突然生起紅疹,點點地刺疼。
許澤心底冷笑,那個上不得私生子,是誰在他背後幫他出謀劃策,“謝謝苛教授提醒,我想現在可以把你的方案今晚發到我郵箱,明天到您公司開會。”
“可以。”苛鍾逸舉杯,“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許澤同樣舉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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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教授你手怎麼了,從剛才在樸清閣你手上紅點一直在增多。”肖安然看著他緊握著方向盤修長的手指,語氣有些擔心,該不會是酒精中毒吧,不可能啊,又沒喝酒。
貓毛過敏,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一早就看見她袖口黏著的動物毛髮,“沒事,老毛病了。”回去用點撲爾敏試試。
她低著頭瞧他的手,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她胸前的一抹春光,粉色的Bra溢位很誘人的白膩和線條,十指連心手背癢心也癢,空氣剎那間變得灼熱起來,握著方向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