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容別的男人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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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金賢的話,紫珞回頭,待看到金晟的時候,她本能的推開了鳳亦璽的擁抱,眼光亂瞥之下,描到是鳳亦璽眼裡的苦澀,而她心頭竟有頭被抓姦正著的感覺。
可轉眼一想,現在,她是墨問,何必有那種可笑的想法。
胃裡還是不舒服,她用手心輕輕的按了按胸口,想將難受的感覺壓下去,臉孔上的慘白退下,深深的就落到了男人眼中。
她感覺金晟看她的眼神極怪極怪。
“我正找你!”
金晟淡淡的說,幾步跨過來,要拉她的手。
紫珞不想跟他有接觸,絕不要,只要一想到那些屍骨,就難受,就想到自己悲慘的淪為棋子的事。
而他這話說的也真是玄妙,會讓她聯想他找的不是君墨問,而是今早上蓮湖邊上跑掉的女人。
時間過去這麼久,可以猜想到,金晟已經得到訊息,他這麼急匆匆的趕來,是衝女人而來的,而不是兄弟。
現在,她不管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難受的緊,她不想跟他糾纏,忙向後避讓三步,退開,昂頭淡淡的丟下一句話:“我有事,沒空跟你說話!”
轉身繞開,見金賢呆立在那裡:“賢,把給你家老師準備的衣裳奉上,也算你盡了弟子之心……拿過來……我們可以回了!”
這麼一提醒,金賢才記得將手上準備的一身衣裳送上——走過來的動作,有些兒木木的。
紫珞看著,心頭不由直嘆:這孩子怎麼就沒把門給看好,嗯,許是被他們剛才的話給驚到,才失了常。
轉而又想,兩個男人抱一起的場景,金晟見了不知會怎麼想?
嗯,管他呢!
繞開他正要出牢門。
金晟攔到了她跟前,目光利如絕世的寶劍:“你想哪去……現在,哪也不準去,跟我回府!”
他伸手要拉“他”,那舉動,分明已將“他”當作了自己的屬有物,這種急切的霸佔更勝當年——
當年他對君墨問,還知道保持君子風範,現在的他,完全就像一隻要將她生吞活剝的豺狼,就差露出一雙尖尖利利的牙齒了。
紫珞冷冷橫一眼,急急避開,眉心緊鎖,忽捂著嘴,急急忙忙衝向牢房外。
懷孕的症狀盡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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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蒼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眼底的溫情一點點淡去,那歷盡千年風霜的眸子盡是吹不散的蒼桑,指間,依舊有她的體溫,只是這個鮮活的人兒,卻已再次成了別人的女人。
尋尋又覓覓,千年光華,待到伊人姍姍而來,他卻不曾識出她是當年的那個她。
瀟瀟灑灑,眉眸淺笑,是個江湖兒郎,卻不曾想他是她,兜兜轉轉蹉跎多少年月,始知她是女娃,待終於確定要攜她之手共此生,卻又平地起風波。
“情兒,我居然到現在才記起前世的事。前世,你把我當兄長,為何今世依舊如此?”
他在心裡慘笑。
待進了天牢,待受了這慘無人道的欺凌,他才記起,千年前的那些事。
他是雪魔尊者,是魔道中的隱世修羅,本該是統領魔界的王,但他不愛紛紛擾擾的殺戳,將王位讓給了弟弟子冥。
而金晟,是天帝昊不離,那個曾讓情兮肝腸寸斷的天神,居然也投入了輪迴——
他憑什麼再來搶她的情兮?
當年,是他散盡一身法力,保住了情兒的三魂六魄,送到佛前,求來這一世的緣聚,為何昊不離也來了這凡間紅塵?繼續糾纏不清。
所有記憶都已經回來,唯一可惜的是,他如今只是一個凡人,無法自救解困。
他摸了摸懷裡的物件,情兒似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