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雞皮疙瘩的!”
女人眯著美眸笑嘻嘻的承受著男人的服侍。
“哼,還不承認呢!只有妖精才能把人迷的神魂顛倒——你自己說吧,你剛才那是什麼行為?”
金晟用手指撫著她細緻滑膩的玉臉,人皮面具,在歡愛的時候,已被他扯去。
他可不愛在兩人親密的時候,身下的人,是一個“陌生”的人,他就愛“墨問”這張臉,喜歡看著這個讓他糾結了十年的“壞小子”在自己手掌下現出女人的媚色。
是的,她的年紀是挺大了,但是面孔姿色並沒有因為年紀大而有所退色,依舊如多年前他看到過的那般英氣傾城,只是曾經的臉比較豐滿,而今呢,削尖了,卻平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嬌弱之色。
“嘖,關我什麼事來了,是殿下定力太差了……喂,不離兄,其實你挺差勁的!”
“你敢說我差勁?哼,那今兒個我們就別出門了,就耗在房裡好了……”
某隻祿山之手又開始發威。
“哇,你還來?別了,別了,真別了,我投降,我改口……那個,你很厲害的成不!”
紫珞低低笑著,就像一隻餵飽的貓咪,彎著秀致如墨的秀眉,一雙泛紫光的眸流露著女子特有的嬌媚之色,一手欲拒還迎的按住在浴帛底下不安份的大掌,一手,撫上他的下巴,細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咕噥的道:“怪了,你都不累的嗎?昨兒夜裡,你都不沒有睡,這會兒又是一番窮折騰,還這麼精神十足的,身子鐵打的呀?”
“嗯哼,多謝讚譽。若你有興趣,或可再戰上三百回合!”
“嘖,色坯,你不累,我可累了呢!我們回床上再躺躺吧……還有,待會兒把鬍子給剃了,太扎人!”
摸著就像板刷,蹭到身上時感覺癢癢麻麻的。
“哼,扎人?是不是這樣?”
這傢伙得寸進尺的低下頭去,用自己初生的青髭去刷她的脖子,立即引來她驚喘的直叫:“呀,金不離,你還鬧?”
“你自找的。”
他低笑又親了一個,才抱起她坐到邊上的藤榻上。
沐浴的時候,她的發,高盤在頭頂,但一番嬉鬧,還是打溼了。
金晟睇了一眼,讓她枕在自己的膝頭,摘去她發上的簪子,隨手便挑過一塊幹帛給她擦那一頭微溼的絲髮。
這樣的親呢,是他做夢都不曾有過的,在絕望了三年以後,還能神奇的得來這樣一份意外的幸福,冰冷的心,除了狂喜,便只有感激——曾經一些偏激的思想因為這樣一種失而復得,,而有所改變。
是的,這輩子,他已別無所求,滿懷虔誠,只想好好的與她就這樣過下去,直到他們牙齒搖搖,白髮疏少。
以前,他做事總是很決絕,如今呢,決絕的同時,還懂稍留餘地,只為了想給她積福,祈盼老天佑她長壽。
“情兒……”
抹乾絲髮,金晟低頭往她額頭輕輕一吻,覺得有件事必須溝通一下。
“嗯!什麼事?”
睜眼看,看到他正深深的睇著,他的手撫著她的發——一張好看的臉,緩緩低下來,輕輕的咬她耳朵說:
“我們不可以再有孩子了,你知道的,所以,待會兒,我讓玲瓏熬些藥給你吃——唉,我一直怕你懷上,都不敢碰你,你倒好,全無顧忌!”
玲瓏熟知她的生理期,之前給了他一張生理表,讓他自己注意,這幾天是她易孕的日子,他會離開秦宮數天不回,一是因為公事真是忙,二也是怕自己情難自禁。
紫珞一怔,終於明白他在顧忌什麼了,這些天,他們親呢的次數的確滿多的,玲瓏也曾提醒過她的,今天還給她做了一個含著夕子花做的香囊,叮囑她隨身帶著,就怕她給惹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