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一眼,淡笑的用手滑過她羞郝的玉頰,終於放開她,站起進高聲大叫一聲:“來人,給你們的嵐主子梳妝……”
一頓,又叫道:“先把凝玉膏取來……”
朧月等幾個婢女一直守在門外,是被金晟趕出去的,聽到吩咐,忙走進來,去把藥箱取來。
金晟接過藥箱,往裡頭取出那瓶治外傷害奇藥,重新坐回床榻上。
紫珞警戒的看著,頓悟了他的意圖,忙往裡床退去,嘴裡急叫:“王爺,不用麻煩您了,就讓月兒幫我上藥吧……”
“一點也不麻煩!既然你立了這麼大的功,本王總得意思意思,親自給愛妃上藥,也算聊表寸心!”
他挑眉而笑,傾過了身子,很輕鬆的將她一把拎到自己膝蓋上坐著,手腳麻利的扯去了錦被。
“……”
某人一下瞪直眼,那個登徒子已然去剝她的衣裳,粗健的手指撫上她光裸的香肩上。
“啊,爺,真不用麻煩您了……我消受不起……怎敢驚動爺的大駕……”
“沒關係,爺我樂意!”
又是那輕快的四個字。
衣服已被他解落,紫珞的臉孔唰的通紅——又一次名副其實的通紅,邊上,朧月正呆立著呢!
紫珞囧著,結巴的想推掉他:“爺……”
聲音發顫,奇怪的變的很嬌,心裡則在火冒三丈。
能不能立馬把這色狼打飛?
眸光流轉,是羞是惱,也是無措,盡顯著女子特有的媚色。
她不習慣被他碰觸,也不喜歡被他這麼理直氣壯的碰著。
金晟看到了,含羞帶慌的神色很養眼,原來逗弄她竟是這麼有趣兒的事,心情變的極為舒暢,他很和氣的對身後傻站著的人丟去一句話:
“這裡用不著你了,出去吧!本王會好生服侍你們家公主的!”
不知道是不是紫珞想歪了,總覺的他的話帶著某種邪惡的味道,現在自己滿身傷痛,身子又有癸水,這男人應該不會拿他如何如何,但她還是往那種不良的方向想了過去!
嗯,就算他沒有那種不良想法,光是親親她,抱抱她,就能讓她發瘋!
怎麼辦?
紫珞心思直轉。
朧月冷下眼,極想伸過手把那個臭男人抓起來扔掉。
下一刻,金晟突兀的驚叫出來,再一看時,紫珞又吐血了。
朧月不由撲了過去:“小姐……”
血吐的金晟身上滿是,他不覺劍眉直皺,不是已經用了血靈芝,怎麼還會吐?
“爺,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
說話的時候,中氣嚴重不足,那一雙大大的水眸,楚楚可憐的看著,沒一點慌,卻有一絲狡猾的光華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這血,吐的也太是時候了!
金晟瞄了一眼身上的腥臊,眼裡閃過一絲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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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走後,朧月把屋裡的其他婢女全打發走了,狠狠的瞪了紫珞一眼:“你不要命了唉?”
就知道她會罵!
紫珞眨巴眨巴眼,笑笑,又故委屈的道:
“生死是小,名節為大,你沒瞧見嗎,我再不做點什麼,那隻狼爪牙又要把我的衣裳給剝沒了,為了保護我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清白,吐點血是很有必要的!”
朧月沒好氣的的低吼:“丫的,這話像是你說的話嗎?”
“為什麼不像是我說的?”
“是誰跟我說,所謂的貞潔,只不過就是一層膜的距離。要是一不小心失了這張膜,也沒什麼大不了,橫豎就當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再說,你這身子,他前晚上早已徹徹底底的瞧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