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會去騎,一來,是因為昨兒醉酒又歡愛了一場,身子有些軟,騎上去,又是一番遭疑,二來,他也受了傷,她不想他騎馬。
自己不騎,憑著今天的他,斷不會樂意在外騎馬的,一定會鑽到馬車裡來——雖然很纏人,可是他身子傷著,纏就纏一下吧!
本來,她對他是極抗拒,後來,轉而一想,他們可以開心的日子不會再有很多,何必非得鬧得兩個人似仇家一般——
金晟笑笑,果然就挽了她去坐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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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就他們兩人,朧月沒有侍在裡頭,被金晟趕了出來。
隨行的近衛讓出一匹馬出來給朧月。
之後,朧月和承東一直落在最後,
朧月身上滿是落寞,心裡翻著有異樣的情緒。
這種情緒自昨夜小姐再次被留宿在金晟房裡開始,再次翻滾,她覺得小姐被搶走了,連人帶心一古腦兒全被金晟霸佔。
“愁什麼眉呢?這樣不是挺好。”承東低低的說:“他們挺配!”
“是挺配!只是,我為什麼總是不看好金晟呢?還有,小姐昨兒心情那麼差,今天卻忽然對金晟笑臉相待,這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人覺得不踏實……東子,要是‘她’回了王府,你說,小姐會有什麼打算……小姐的原則性太強了……不可能留下的!”
小姐的原則:堅絕抵制一夫多妻。
承東懂,只微笑的寬慰:“你憂什麼?憂的該是金晟……你沒看到麼,金晟已徹底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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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月哪裡在得罪你了?每次都跟她使臉色!”
馬車動起來,金晟倚在榻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給她,讓她讀。
她瞟了一眼,是兵書,才不要讀呢,拿它拍他,以示不滿。
金晟斜眼看著,伸出手,勾了一下,將她勾過去,輕輕咬了一口臉孔,方一本正經的說:
“她要是留這裡,我怎麼親你?當然,我是不介意讓她看,就怕她看在眼彆扭。”
“色坯,全是口水!”
紫珞嫌惡的拎起他的衣角,去擦臉上的溼潤的悸動,等真這麼做,才發現動作有些稚氣,臉上微微起臊,終於不再責怪,然後,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他的肋部,伸手輕輕觸了一下:“今天有沒有重新包紮過?”
“還沒有,等會兒,你幫我弄!過來,先讓我抱抱!”
“憑什麼?”
“憑我是你男人!”
“嘖,誰不知道蕭王榻上美女如雲,爺樂意就去抱別人,手上沾著別人的香味兒,少來碰我!”
紫珞推開他,瞪著那雙無恥的手。
金晟有些無奈,低頭嗅了嗅:“你這是什麼鼻子。我就拉了一把,你就能把什麼都聞了去?真是神仙。”
紫珞倚靠在窗前不理會:她不光聞到了,更重要是看到了——剛才,他拉她進書房,她轉身時候看到,後來,她還聽書房裡傳來了隱約的哭聲。
不知他說了什麼話,將一個驕傲的女人生生給逼哭。
哭的肝腸寸斷的,絕對不是小事吧!
金晟沒法子,忙讓人停車,到附近的河裡洗手,直洗到聞不出一點點味兒了,才回來,重新鑽進馬車,用幹帛拭乾了手,下一刻,立即將她攬了過去:“檢查一下,沒味兒了!”
手上是沒味兒,你身上有味兒!有些東西無論你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這句話,她沒說出來。
“又怎麼了,凌嵐……”
他很用心的叫著這個名字,很細心的觀察她,然後,在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絲不自然,於是,不動聲色的一笑:
“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呀?臉孔都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