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是君墨問的妹子,也一定不親,否則,人家成名那麼久,都不曾對人說起自己家還有一個如此標緻的妹妹……”
“就是因為名聲在外了,哥哥才不會跟外頭的人提及說還有我這麼一個妹妹,怕的便是被人捉住了軟肋!”
少女咬著下唇瓣,對的好生流利,抬頭,淚水淋淋的臉孔,很是楚楚可憐。
金晟目光在紫珞身上一凝,轉而再看少女,細細觀摩,就像在觀摩一件奇珍異寶一般。
“嗯,你若可以說出墨問的生辰……本王便信!”
少女苦笑,眼裡滲出澀意:“蕭王殿下,墨兮與我兄長,生的如此神似,難道這不足以證明我們的關係嗎?”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姑娘若知道就快些說,否則便是被你在招搖撞騙!”
朧月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冷冷插了一句。
“對,肯定是冒牌的……”
邊上有人附和。
“我沒有招搖撞騙,只是……我家哥哥的生辰,我不能隨便說的,蕭王要是一求為證,可容墨兮私下說與您聽……”
少女急切的爭辯,眼底盡是盈盈委屈之淚。
“什麼私下不私下的,有膽就當面說……別在那裡磨磨蹭蹭,裝可憐!”
朧月冷冷的又落下一句。
金晟不應話,只淡淡的瞅著,看她如何結束了這場鬧劇。
少女抬頭看看四周起轟的人潮,靜默了一會兒,才憋屈的吐出一句:“我家哥哥是東瓴元嘉三年八月初十子丑時分的生辰!”
場上有剎那的靜止。
不一會兒,有人問了:”蕭王,這姑娘答的到底對還是不對,您怎麼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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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沉默不言,擰眉,眼裡浮現詫異之色:居然答的一絲不差。
紫珞自也極其的驚異,自己的生辰八字,知道的人並不多,為什麼她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她回頭瞄瞄周遭的人,都在觀望蕭王的那斬漸舒展的眉,竊竊私語聲再次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瞧瞧,瞧瞧,蕭王爺都驚到了,可見是錯不了了……”
下一秒,金晟上前,將匍匐跪於地上的少女扶了起來,再次細細的打量,那眉眼與墨問是那麼的神似,是誰在佈局……
“蕭王!”
少女淚朦朦的看著,辛酸悲苦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落下,那小模樣還當真是楚楚惹人憐。
紫珞看著就,不雅的翻白眼。
“這件事,本王會調查清楚的……你若真是墨問之妹,本王定為你作主……春鴇姑娘,這女子多少錢,本王要了……”
皇室裡的主子爺,贖買青樓女子回去服侍,這是極尋常的事,只不過眼前這位蕭王爺卻從不愛逛這種地方:蕭王身邊的女人,一個個不是清清白白的小家碧玉,就是有頭有腦的名門閨秀,可沒見過他曾為了個女子花出大把銀子過,人家那銀子通常都用在正事上,從不用來買樂子。
春鴇一時不知要開什麼價——開小了,回頭樓主跟前交代不過去,開大了,要是把蕭王給惹火,日後在京城哪還有好日子混,心思直轉下,便笑:
“要是王爺真看上了,您自個兒開個價吧!這姑娘,我家主子可是在南詔花了大價錢給買來的,除了一張嘴愛騙人外,骨子裡不折不扣就是一個美人坯子……”
景侃跨出去,喝了回去:“到底多少銀子,你們天香樓也是的開出門來做生意,該給的銀子,蕭王府自不會少!”
春鴇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並不怕,不過也不想和這等小廝壞了臉皮,便陪笑道:“買來的時候是一千兩,再管上這些日子的調教用度麼……”
“景侃,給五千兩銀子,把人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