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的過來,楞了一下,急急應聲而去。
房內燈火明亮,金晟不曾停了一下步子,將手中燙的像火爐的女人扔上自己的床。
那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女人悶了一聲,在那裡無助的扭動著身子。
金晟沒有多理會,幾番深呼吸,努力壓著被她撩撥起來的情~欲,遏止著想撲上去的念頭。他眯眼看著自己那雙手手,抱過她的手上全沾滿意她的汗水。
這一路下來,她身上出的汗,竟已溼透了裡外幾層衣裳。
他懂的,她被人下了很烈的媚藥。
她所有的反應,全是被藥性在催化。
金晟不自覺的皺起眉來,心裡湧現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滋味——此時此刻,只要是男人,她都不會拒絕,她已經瀕臨崩潰,只要稍稍推波助瀾,她就會整個兒為那個男人燃燒。
他惱怒的就是這一點。
這個丫頭,真他媽能惹禍上身。
他深吸一口冷氣,湊上去看,豔的媚惑的臉孔,神情迷亂,早已失盡平常的淡靜,只強自維繫著最後一點點的神志,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那麼的無助,強忍著幾乎到喉口的嬌吟。
這種眼神會讓他覺得,她在渴望他的親近!
他卻退了一步,冷靜下來,只是看著,雖有些心猿意馬,可他再不曾去碰了她一下。
他知道她是前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更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給他惹麻煩的那個。
不是別人,這個聲音,他記得。
前天,他以為所有事情皆豁然開朗,現在呢,一個瞬間,所有已定位的事實全部被推翻,當前的情況是逆轉直下。
她的身份相當相當值得探討。
他疑惑的坐在那裡看——
她到底是誰?
他以為她是墨問,他也打心裡認定她就是墨問,並且欣喜若狂的將她當作了墨問,結果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
是他弄錯了?
她真的只是凌嵐?
金晟煩躁的冷笑,不想去看女人的嫵媚之色。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動她之前,他要做事的是: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寧願在邊上看著活受罪,也不想糊里糊塗就跟這個人有什麼搞不清的牽扯。
或者說,他以為,現在是逼她口供的最佳時機。
她一直咬定自己是凌嵐,拒絕承認自己是冒牌的,口風那麼緊,他打算再逼她一逼。
“王爺,冰水來了……”
婢女如兒捧著一盆井水進來,他綰起袖子,上去接去,跨到床前將那個女人自床上拎下來,猛的往她身上澆去,把她徹徹底底澆了一個溼透,地上,雲藏草原送來的細綿羊毛地毯,剎那間被全毀。
看得景如目瞪口呆——王爺,這是在做什麼啊?
“再去取來……用大桶給本王裝一大桶過來……”
“啊?大……大桶?”
大桶一澆,這裡不是全給淹了嗎?
景如又楞了一下,忙碎步跑出去,正巧與自外頭趕回來的冷熠錯身而過。
冷熠剛剛自康山回府沒一會功夫,聽到王爺拎了個穿嫁衣的女人回府,又驚又奇,急忙走過來,到門口處時,凌兒和程襄還在那裡鬧想進來,卻被守門的侍衛給攔住了。
“爺,怎麼了?”
冷熠低叫一聲,正待問。
金晟跨過來一把拎住他過去:“你來的正好,來看看,有沒有法子用藥物解了她身上的這種症狀……”
普通的媚藥,冷熠還有法子製出解藥來剋制,並不是非要透過最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金晟是很想要這個女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