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心甘情願為我摘下來。
****
傍晚時分,金晟離開嵐閣,留下話說是去了宮裡,是太后來傳的旨意,邀他去吃什麼辰宴。
紫珞其實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醒來時,金晟還在屋裡,剛剛吃好午膳,隔著那一層床帳,她看到他坐在房裡看凌嵐寫的佛經,似乎饒有興趣的很。
景侃敲門,進房後欲言而止,似乎想避著什麼,金晟往羅帳這邊瞄了一眼,才走出樓,直到樓下才問什麼事。悶
他們具體說了什麼,紫珞沒聽全,但敞開的窗子還是把他們說的話隱隱約給的送了過來。
“太后的意思麼?還辦得這麼熱鬧?”
金晟好生訝異的反問。
“對!剛剛才讓人操辦下去,本來聽說不大興擺宴,也不知怎麼的太后就改了主意,非要把事兒辦的體體面面的!”
景侃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在那裡低聲問:“爺,咱要去準備什麼賀禮?”
金晟那邊半天不說話,好一會兒,才說:“把那幅字畫捎上,其他別準備了!太后宮裡什麼東西沒有,她不見得稀罕。”
“就一幅字畫,拿出去,是不是太寒磣了?宮裡的人全都眼巴巴瞧著爺會給這個未過門的主子有什麼驚喜呢?幾位王爺公主全去了那裡,太后還讓你稍帶上襄主子,凝兒郡主一起來去熱鬧一下……”
“等等,你跟他們都說了?”
“什麼?哦,沒呢……我先來稟王爺了……”
“她們那邊不必去報。我不想帶她們去,一堆女人,至於鬧的都不痛快麼?”
“呃,這樣妥當麼?”
“妥當!至於寒磣不寒磣,甩他們講去,再說我即便送再好,到時老祖宗一定另有事說……得了,去準備吧!”
語氣似乎極不快。
不一會兒,金晟往樓上走來,推門進來,直徑走到床邊,紫珞閉了眼,裝睡。
這男人低頭撫了撫她的額頭,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看了一會兒才轉離開。
待到人遠走,她才緩緩睜開,心頭黯一笑,原來今日是韓千樺的生辰,太后竟在宮中大擺宴席要給自己最最中意的孫媳婦做辰誕,多風光著!
奇怪,好像往年的時候都不曾這麼辦過嗎?
今年這麼熱鬧卻是為何來了?
聽金晟那口氣,他跟他的那位準新王妃關係有點緊張。
這是女人的直覺!
紫珞覺得,太后這麼做,定是某人想要見某人。
辰宴只是一個契機,一個藉口罷了。
窩在被子裡,聞著上面散發出來的薄荷清香,他的氣息——紫珞閉眼,淺一笑,心頭是沉沉的,笑自己所猜。
金龜婿呀,多吃香!
關於太后賜婚金晟和千樺這件事,之前,紫珞沒空擱心上想,現在被這麼一提,忽然稀罕起來:
金晟和千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娶她是因為十幾年那個可笑的約定?
還是僅僅只是單純的政治賜婚?
****
晚膳後,那碗夕子湯當真給重新熬了上來。
藥是景如親自送上來的!
紫珞才吃過飯,坐在床上坐著發呆,摸著一本書,在那裡倒著看。
景如笑盈盈的進來了,行禮道:“嵐主子,爺留下話說最好還是別喝了,讓您再想想!”
景如的眼神很怪——這還真是件奇怪的事,沒見過自己要討喝避孕湯的女人,她就這麼不愛和王爺?
王爺也怪,怎麼心頭不樂意,還是讓人熬了,還要留下這麼一句聽上去很不甘的話。
嗯,還有,王爺接到老祖宗傳話時,臉上那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