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嵐閣,見朧月,見左丘,他們是一夥的,從此,他也會是他們一條船上的人。
他見到了朧月。
朧月說,左丘派他們的人去沿河查探凌嵐的下落了,但估計已經凶多吉少。
說話間,朧月冷淡的臉孔上露著深深的浮躁以及惱怒,她進不去蕭王的園子,只能守在嵐閣等,她恨的要死。
金賢聽著了,重重的往桌面上狠砸了幾下,他說他要去把人找回來:絕對要找回來,哪怕是屍體……
朧月冷笑說:“屍體有什麼用,弄一具屍體過來,你想讓南北兩國再次開戰嗎?若真是找回了屍體,煩安王您當場給我燒了,要不然到時,不但幫不了小姐,而且還會給小姐添麻煩生亂……大違小姐初衷的事,你以為小姐會答應嗎?”
“這不行,那不是,那要如何時是好,難不成就讓她這麼待在金晟身邊不成……”
他氣的轉身就跑出去,回府時天還有亮呢,立即集結了府上所有人,往那紅河邊去撈人……
一整天,徒勞無功,生不見其人,死不見其屍!
金賢沮喪極了,再也沒法在大河邊漫無目的的尋找。
天亮暗下來的時候,他按捺住心頭想見紫珞的衝動,拼命的往蕭王府而來。
他想見紫珞,想看看她好不好,想問問她以後有怎樣的打算……、
在知道她是紫珞以後,他真是無法忍受她在自己的大皇兄身邊,只要一想到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一種難言的憤怒。
曾經,他是那麼的敬重他的大皇兄,但現在,他有的好像就只有急怒了。
儘管他知道,這一切皆和大皇兄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他就是難受。
大皇兄現如今霸佔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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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兄?”
他轉頭,幾乎要吼了。
唉,紫珞說的極對,他就是一個破孩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子。
金晟低著頭吃茶:“你在急什麼?什麼時候起,你跟凌嵐這麼親近了?”
一句不冷不熱的扔下來,令金賢頓時語塞。
金晟放下茶盞,抱胸,看著:“說吧,你跟凌嵐怎麼了?在那個山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有點吃驚,因為他在金賢的臉上看到了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渴望。
這種渴望來的太奇怪了,他們之前並沒有太多機會接觸,也就一天的時間而矣,他們之間就已經變了質嗎?
“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嫂嫂現在怎麼樣了?”
“嫂嫂”兩字兒,實在是讓金賢心痛,可他又不得不這麼叫,直接叫她凌嵐,只會讓大皇兄生出更多的疑心。
這時,他心裡想起的是晉北冥的譏諷之辭,心裡就有說不清道不明白的惱。
“是我連累的嫂嫂,所以我心下過意不去……”
他低低的叫,怒腸鬱結!
“沒事!她現在好的很,你不必牽掛,不過,她現在行動不便,等過幾天,你再來看她吧!嗯,現在我們來說說,你們去百機山莊做什麼來了?這事兒,我問過她,她沒說實話……五弟和她遇了這番險,想來知道一些內情,你倒說說看,你去父皇以前的荒宅為的是什麼事?”
“沒事!就是隨意走走罷了……既然嫂嫂沒事,我回了……”
再這麼待下去,金賢覺得自己會瘋掉。
他清楚的知道他這個大皇兄嘴裡所謂的行動不便是什麼意思——但凡跟他上過床的女人,一般都會行動不便,輕者小傷,重則下不了床。
在北地的時候,他就見過一個雛兒侍寢後,一連三天臥床不起。
這人不會老讓女人來侍候,可一旦想要有那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