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以小懲示警,再現身說法,想修兩國之和,到時,蕭王知道君墨問在敵軍帳下,必然同意修和。
“再有,君墨問現身之地,其夫人玲瓏必形影相隨,蕭王為把君墨籠羅到自己麾下,派出大量暗哨捉拿其夫人,作為要脅君墨問離開南詔而到北滄投奔與他的人質,那絕對符合他的作風,如此,也就可以解釋他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娃娃寵若珍寶。”
清王聽完,撫掌深笑:“嗯,好極,經你這麼一說,事情就全明朗,做的好——”
那兩人得了贊,都不曾喜形色,只彼此對望一眼。
清王踱了幾步,轉而道:“如今,唯一說不過去的事,就是詔關之戰已休,如今已事隔半年,君墨問遲遲不曾來北滄,卻是一個大迷題。”
遠亦神色淡淡:“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君墨問的愛子就在我們北滄,他遲早會來!”
“又或者,他已經到了!”
清王目光一深,想到了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