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直想打哈欠。
可惜,每番在她想走神的時候,金不離這個壞傢伙就會不著痕跡的把臣子報奏的事踢到她身上,讓她處理——
丫的,這男人故意整她想讓她出醜來了呢!
她惡狠狠的頭皮發麻的瞪他:這個可惡的男人,明知她初來乍道,還敢一味的為難於她,太無恥了!!
可那個無恥的男人,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於是,她只能礙著頭皮借說身子不適讓他們重新報稟一遍。
說來也真是奇怪,明明她沒有這種處理國家大事的經驗,但只要她靜下心聽,居然就能把事兒處理的井井有條,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而且,還能準確的叫出每個大臣的名字,吩咐他們如何如何辦事,如何如何操作,把某些持反對意見的朝臣全部駁的啞口無言,犀利強悍且不留餘地的語鋒每每讓他們瞠目結舌——
高效的辦事能力,非常成功的將朝臣們的一些“疑慮”打消在萌芽狀態,並且得來了身邊男人頻頻讚許的目光。
他會很是時候的插上一些話,一錘定音,與她一唱一和,威懾朝堂。
第一次“合作”完美謝幕。
下朝之後,他將她送回鳳棲宮時,她覺得自己快累趴下了,本能的去找床躺,太累太累鳥,簡直就像剛剛參加了一場機辯賽回來。
人還沒有沾到床沿,一具溫燙的胸膛便自身後將她強抱住,長長嘆息在她耳邊響起:
“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了,我不擾你歇息。但是,我想請你在你睡之前,再好好仔細想想你自己是誰?珞,別固執的不肯承認自己是紫珞。你且試想,如果你若不是紫珞,怎能將朝政大事辦的這般絕妙?如果你不是紫珞,又怎能與我在朝會上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如果你不是紫珞,現在你又會這麼熟門熟路的找到我們的寢榻……縱然你失去了一切記憶,你的潛在意識還是存在的。我們努力將它找回來好不好……”
濃烈的男人氣息將她包裹住,她怔了一下以後,整張臉莫名的漲的羞羞紅,她只覺自己的肌膚,就像燒沸的開水,滾燙滾燙。
她懊惱的叫了一聲:“色坯,不許碰我!”
男人不肯放開她,將她轉過頭來看他,他衝她深深的看著,眼神帶著難以盡言的疼痛,低低的說:“珞,其實你還是記得一些事的不是麼?比如說你還是喜歡叫我色坯……”
紫珞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系列事情,也是大感意外,但,比起這些意外,她更在意的是這個男人又在吃她豆腐,出於自衛的本能,她狠狠拍出一掌,使的勁兒極輕巧有力,居然以極其矯健的身手,將摟著自己身子的男人反身撂倒在地上。
“砰”,內殿裡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不曾防備的金晟慘兮兮的被掰倒在地上,摔的骨頭差點斷掉。
“呀!”
她被自己的這個舉動嚇壞了,急忙收手,對著自己的雙手瞪大了眼,結巴的直叫: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我會功夫的啊……對了,我會功夫,金不離,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不客氣!”
倒歉的語氣,到最後成了理直氣壯的威脅。
這個女人骨子裡的品性一點也沒有因為失憶而喪失,金晟躺在鋪著雪白地毯的地面上,摸著摔疼的肩膀,苦笑迭迭。
相見難相親,那是何等的痛苦!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願讓他碰一下!
是的,紫珞完全無法認可金不離是自己的丈夫,在她的第一印象裡,皇帝全不是好東西,一個個皆是不折不扣的種馬,花心濫情,對女人不負責任,她是這麼愛乾淨的人,如果自己真是秦紫珞,怎麼可能嫁給這麼一個“骯髒”的男人?
她也無法承認金凌是她與那個男人的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