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查不出他的真實出身來歷,別人當然更沒法了。
當然除非他自己說出來。當然他自己絕對不會說出來。
白朗寧愉快地笑了笑,跟著又嘆了口氣。
哪知道今天剛到東京,就遇到了夏子遇劫這件事。自己不僅莫名其妙地認識了夏子,還控制不住地露了武功和槍法,現在又糊里糊塗地住到了這裡,莫非這一切都是仇人們故意設下的圈套?不會吧,絕對不可能,白朗寧馬上就堅決地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一邊暗笑自己有些疑神疑鬼,過分敏感了。
那敏惠正雄所說的一切看來都是真的,他真的遇到了黑社會的麻煩,真的想找自己幫他的忙,他倒真的慧眼識英雄,看得起我,白朗寧又笑了笑,掩飾不住的得意——在這樣的夜色裡,在無人注視的沉思中,他的確也用不著掩飾什麼。
可是自己身上有事,不然倒真的可以幫他一把,這個老人看起來不錯,當然更不錯的還是夏子。那高挑的身材,優美的身體###,###的面板,嬌好的面容,別有一番味道。
第三節
白朗寧忽然又有些難為情地笑了。自從他將槍王歐喜斃於他的白朗寧槍下之後,他就被港九同道恭為當之無愧的槍神。可是那一幫狐朋狗友又故意在前面加了兩個字,加了“###”兩個字。
“###槍神”!
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令人哭笑不得,不過,白朗寧雖沒有說過喜歡,卻也從未感到過討厭。他這一生,也許只有對兩件事感興趣和有把握,這兩件事當然就是女人和手槍了。女人和手槍到了他的手中,都同樣的馴服和給他以美妙的###,他溫柔地###它們時,常常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摸的是火熱的女人還是冰冷的手槍。而女人和槍,都常常同時在同一張床上,當然這張床上還有他自己。
一聲輕輕地喇叭聲驚醒了他的遐思,一道雪亮的車燈光像利劍般劃破漆黑的夜空,橫掃過花園,一輛小車以迅速而無聲地滑進了花園後面的車庫。
白朗寧站起身卻什麼也沒看見,小車上下來幾個人一下子就走到前面去了,他的陽臺在小樓的背面。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人來拜訪敏惠正雄?是生意上的事嗎?還是另有其它的事?黑社會?白朗寧馬上又否定了這些想法,因為他已想到了另一個最可能的答案。
這個答案當然就是大竹康郎。敏惠正雄的兒子,夏子的哥哥,也是夏子所說的那個在比槍大會中奪得“槍神”稱號的人。
槍神?他也是槍神!白朗寧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第四節
他知道這樣一個比槍大會,這絕不是好事者亂搞的爛攤子,這是東南亞黑社會各大幫派每五年就派各自優秀的槍手參加的一次帶示威性的比武。三年前港九黑道中的中環幫\七海幫\九龍幫\北角幫也想派人去,可是在港九混的人哪個不知道,要論槍法,除了號稱“太陽山下四把槍”的白朗寧\丁景泰\解超\蕭朋,誰又敢狂妄爭先自不量力呢!
蕭朋當時已投入警界,自然是不會參加了;丁景泰身為中環幫幫主,養尊處優,過舒服日子慣了,已不思動,更怕萬一失手丟人,當然也故作不屑沒去;白朗寧當時槍法自認還未大成,而且有仇在身,也不想去拋頭露面,引人注目,所以只有快槍解超前往,以他當時十分之九秒的出槍速度,卻僅僅只得了個第七,令港九同道大呼慚愧,解超也覺得羞辱難當,很生氣了一陣。
三年前那場比槍大會“槍神”的得主就是這位大竹康郎。他得到這個稱號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也不會令白朗寧嫉妒什麼的。只是白朗寧卻知道:每個槍手的後面都有一個龐大的幫會,而大竹康郎的後面,正是號稱東京第二大幫會,與東京龍頭幫會三合會分庭抗禮、明爭暗鬥的大竹幫,而大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