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馥已經下定決心,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朝韓馥行了一禮,便帶著百餘名士兵朝敵軍而去。
「哈哈哈哈,好,看來今天晚上可以在冀州府裡過夜了」,在城外觀戰的程遠志則是一臉欣喜的模樣,攻下了鄴城,基本上冀州就在黃巾軍的掌握之中了,說不定到時候張角一高興就封他做個大將軍之類的,想一想程遠志都覺得熱血沸騰,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
但是他卻忽略了黃巾軍的傷亡了,到現在為止,黃巾軍傷亡已經超過四萬人,光是陣亡的就超過三萬,可想而知這一戰後那十幾萬黃巾軍還能剩下多少人。
但這卻不是他所關心的,他關心的就是他能夠立下多少功勞,張角能給他多大的官職,他能得到多少好處,那些黃巾軍士卒的命在他眼裡只是他爬的更高的工具而已。
殊不知他程遠志以前也跟他們一樣吃不飽飯,到處流浪,這就叫做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來人」」將軍「
「告訴獨眼,一個時辰以後必須攻下鄴城,否則他就自刎吧」,他現在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好久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說實話他現在的心裡就跟貓爪子撓似的。
「是,將軍」,一名軍官朝鄴城奔去。
「主公,前面就是鄴城了」
「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叔至,你帶人去鄴城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原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幽州牧李忠。
那天晚上同郭嘉商量了一下,於是他便親自率領五萬虎豹鐵騎連夜趕往鄴城,幸好來得及時。
「是,主公」,陳到應諾一聲,跳上戰馬便望鄴城飛奔而去。
跟在李忠身邊的大將有典韋,許褚,陳到,鄧展,黃忠,劉憲,韓當,徐晃則帶著第四軍團和郭嘉朝鄴城而來。
半個時辰後,陳到帶著百餘名斥候回到了這裡。
「主公」
「怎麼樣」
「情況很不妙,黃巾軍已經基本上攻破了鄴城,正在城樓上同冀州軍死磕,其他三門也差不多」,陳到沉聲說道。
「黃巾軍兵力如何」,李忠問道,雖然黃巾軍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烏合之眾,但是必要的防備還是要的,以免陰溝裡翻船,這就不是李忠所願意看到的了。
「黃巾軍今天可謂是出動了全部士卒,只有兩三萬老弱病殘被留在大營」,陳到回答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陳到,鄧展,韓當」
「主公」
「你三人各率五千鐵騎殲滅東西北三面敵軍」,」是,主公「,三人抱拳應諾道。
「黃忠」
「主公」
「你率五千鐵騎負責擊破敵軍大營,儘量全殲他們」,「是,主公」
「其餘眾將隨我擊破程遠志」,李忠揚聲道。
隨即五萬鐵騎動了起來,如同黑夜i幽靈一般。
鄴城城頭上,」主公,弟兄們已經抵擋不住了,快逃吧「,一身血漬的潘鳳急急忙忙來到韓馥面前說道。
此刻南城門基本已經被黃將軍佔領,只有少數冀州軍士兵還在做最後抵抗,但是卻顯得那麼淒涼,悲壯。
韓馥眼裡閃過一絲膽怯之色,但是隨即便堅定了起來,搖了搖頭,對潘鳳說道:「潘將軍,我已經決定同鄴城共存亡,但是我想請將軍最後再幫我一個忙」,此刻的韓馥頗有點英雄的氣概。
想他潘鳳一眼不過是一個大頭兵,要不是韓馥對他有提拔知遇之恩的話,哪裡會有他現在的地位和成就,也辛虧他潘鳳不是那種奸佞小人,所以對於韓馥他充滿了感激。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韓馥的忠心。
「主公請說,末將就是拼得性命不要也要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務」,潘鳳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