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
片刻後,得到命令的典韋大吼一聲,似乎想要將內心的激動發洩出來一般,聲若戰熊嘯天一般,令人耳膜不禁一震。
「哈哈,兄弟們,隨我殺」
取下背後一雙大鐵戟,典韋朝後面的鐵騎士兵喊道。
這一萬鐵騎如猛虎下山一般朝本就搖搖欲墜的幷州軍防線撞去,頓時就將幷州軍一分為二,張遼也是被典韋纏住,無法指揮幷州軍士兵作戰,失去了張遼指揮的幷州軍瞬間變得如綿羊一般,除了少數朝大營內撤去,其餘基本都繳械投降。
張遼見此睚眥具裂,但是大勢已去,而這典韋的武藝也是超乎了他的想像,勉強同典韋戰了三十回合就顯得有些力怯,開始被典韋壓著打,估計要不了二十回合就要被典韋擊敗。
而衝進大營的劉憲鄧展兩人也是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一萬餘幷州軍更不擋不住兩萬虎豹鐵騎的衝擊,只一個衝擊便將幷州軍倉促建立起來的防線給突破了,接下來就是毫無縣唸的戰鬥了。
一個時辰後,除了負隅頑抗的鄭泰率領著千餘名幷州軍還在抵抗外,其餘都已投降,而張遼現在也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他身上也已經是遍體鱗傷,鮮血不住的往外流淌著,這個就如同一血人一般。
而典韋也是讚賞的看著張遼,雖然此人武藝不如他,但是作為一個武將,他確實是值得稱讚,同他大戰五十回合,雖然落敗了,但是卻顯得雖敗猶榮,因為那些個虎豹鐵騎士兵可是知道典韋的武藝,因此能跟他拼到這種程度,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即使在幽州軍這種大將如雲的地方都是能排上號的。
「這位將軍,你已經敗了,何不為其他將士著想」,李忠在許褚的護衛下,來到張遼面前,緩緩說道。
「哼!」
張遼只是冷哼一聲,顯然要他投降卻是不太可能。
「這位將軍,你因該明白現在你已經敗了,而因為你現在的抵抗,不知道還有多少幷州軍將士將倒在這裡,我想將軍也不是如此冷血之人吧」,李忠正色說道,能同典韋拼成這樣,李忠相信他肯定不是一般的武將,心裡頓時活絡看來。
張遼左右看了看,看著那些幷州軍士兵正用希冀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他苦笑一聲,他知道他們已經沒有絲毫的戰鬥意志了,就算讓他們去拼命,估計只有待屠的命運。
深吸了一口氣,張遼看著李忠說道:「不知閣下是?」,他想要知道李忠的身份,這對其他人來說或許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是很重要。
見張遼鬆口,李忠也是鬆了口氣,要是張遼正是打算死磕到底的話,那幽州軍雖然是穩操勝券,但是也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在下李忠」,李忠說道。
「李忠」,張遼頓時眯著眼睛看著李忠,眼裡閃露著一絲寒光,但是他知道要在典韋的護衛下將李忠擊殺,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沉默了片刻,張遼說道:「我可以投降,但是我卻有三個條件」,語氣之中頗為強硬,如果李忠不答應的話,估計他是打算抵抗到底了。
李忠也是一愣,明顯沒有想到張遼會想他提出條件,嘴角抽了抽,李忠說道:「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將軍的名字」。
「張遼」,張遼淡淡道。
「張遼」
李忠一愣,難怪這麼難啃,原來是他,李忠眼裡冒出一絲驚喜,問道:「可是雁門馬邑張遼張文遠?」,眼神直直的盯著他。
張遼明顯一愣,有些錯愕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顯然這就是承認了,但是對於李忠能夠將他的出生地和表字都能夠說出來,明顯是對他很是瞭解。
「不知將軍如何得知」,張遼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