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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問:“那第三道呢?”
我答:“第三道就是在蒸餾酒裡浸泡物品,使酒口感更好,更有營養。比如蛇,獸皮,枸杞,桂花等。”
張平激動地說:“真是太妙了,這樣的酒,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小姐你太厲害了。”
我笑道:“不,我們要分號,而且必須要分號。”
我們釀的蒸餾酒先是給程大人送了去,程大人又將酒分送給他的官場朋友,這酒都一致得到好評,都急著向我買。
我們再免費請相親們品嚐,大家都一致叫好後,蒸餾酒就正式進入生產。
有程大人的幫助,這酒在國內大賣起來,銷量空前的好。
我便以開分店與運輸方便為由,再加上南寧已經培養出一個總管,便帶上月兒,張平,李齊離開難寧,在離都城最近的郊外小城——宜興——造府宅,建酒坊,而且最大的蒸餾酒坊就在這裡。
在這個夏天快結束的時候,我的第一批葡萄酒可以喝了,我用同樣的方法試了試葡萄酒的口碑,比白酒還好,而且在官宦和大戶人家,最受歡迎。
葡萄我們可以自己種,葡萄酒也正式進入生產。
這時,在南寧旁的梯田也可以正式耕作了。
張平跟李齊也都很能幹,培養了好幾個可以獨掌一方的好夥計。
就這樣,我們在全國各大地方設立分行,小地方設立生產行。
適合各種人喝的酒都有,有錢人家和官家一般都買紅酒和有東西浸泡的再製酒,貧窮一點的人家喝米酒,有的還可以喝上蒸餾酒。
我們的生意日復一日,越來越興隆。
這讓我們都很高興,很有成就感。
離都城越近,我的行蹤就要越隱秘。雖然這樣高調地移進都城,我卻比在南寧的時候更小心地裝扮自己,不輕易見客。
月兒也同樣不宜見人,張平為人耿直,不適合在商場打交到,我便令李齊出面掌管所有生意,外人看來,他就是我們大興酒莊的老闆。
這年秋末,九月十六,霜降。
這是個很特別的一天,我,月兒,張平,李齊都很緊張,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事,在酒莊總府,也就是我們的家,焦急得等待。
因為這天,孩子要出生了。
我原本以為看見孩子我會傷心難過,淚流滿面。
可當產婆抱著孩子,出現在我眼前,笑著說“是個女兒”時,我卻高興且激動得淚流滿面。
月兒聽見孩子的哭聲,馬上衝進屋,抱著孩子,吹口哨哄他。
月兒興奮的勁正旺,對我驚笑道:“小姐,你看,孩子笑了,他笑了,好乖啊。”
我衝她微笑著點頭。
門外,傳來張平跟李齊焦急的聲音:“月兒,你快把孩子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就是啊,爭著當第一個看見孩子的人也不是你這個做法啊,太自私了啊!”
月兒偷偷白了他們一眼,笑了問我道:“小姐,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急著當孩子的乾爹呢!我抱出去給他們瞧瞧。”
我點點頭,道:“嗯,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你們好好照看好他。”
月兒點點頭,對產婆說道:“你等小姐睡了再出來,我們在大廳給你錢。”
“給給給,小姐還沒看夠呢!你們就吵著要看。。。。。。”
只聽得月兒對他們這樣說,我便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月兒正抱著孩子坐在床邊,張平和李齊站在桌旁,都看著我。
我不禁笑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李齊忙道:“我們不是在等您給孩子取名字麼。”
我說:“我睡覺的時候你們就這樣看著我啊,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