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心裡終歸還是有些怨氣的,在聽到範瑤的話後,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餘敏生怕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局面被徐麗給破壞了,她剜了徐麗一眼道:“你不能少說一句。”
徐麗也知道自己不該說這樣的話。她“哦”了一聲。整個人轉向了一邊。
範瑤苦笑道:“餘敏。你別怪徐麗,這都是我罪有應得。我對不起你們!”
餘敏聽了範瑤的話後,她拉著徐麗一起來到範瑤身邊道:“瑤瑤。以後我們還是好姐妹,再也別說那些讓人傷心的話了。”
看著範瑤,徐麗點了點頭,餘敏拉著二女,抱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自打那日機場事件後,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
三女抱在一起,竟是哽咽了起來。
門外的秦風看到這一幕,他也是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他之所以將餘敏,徐麗叫過來,除了讓她們陪陪範瑤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她們重新和好如初。
原本他還怕三女說不到一塊兒去,如今看著三女抱頭痛哭,他也是放下了心。
“師父,你可真夠操心的。”一邊的碧落看著秦風皺著的眉頭鬆開後,她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秦風回頭瞥了一眼碧落,嘆息道:“沒辦法,有你們這樣不聽話的在我身邊,我能不操心嘛。”
碧落聽了秦風的話,心中不由得一暖。
“師父,有些時候我感覺你就跟我的父親一般。”
秦風苦笑道:“你這是從小缺少父愛的表現,你我年齡相當不大,我可不敢要你這麼大的女兒,回頭脊樑骨,豈不被人戳穿。”
碧落知道秦風說的是玩笑話,她呵呵的笑了兩聲,就跟在秦風的身後走了。
自打秦風失去修為之後,碧落幾乎就不離他左右。
當然這不乏洛卿顏的意思,同樣也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
七天後,裴天,張鐵柱來複命了。
此時已是十二月底,寒風凜冽,天氣格外的冷。
“怎麼樣了?”秦風躺在鋪著高階羊絨毯的沙發上,開口問道。
裴天呵呵笑道:“少爺,剛剛嚥氣。”
秦風“恩”了一聲道:“不錯,你們做的很好。”
裴天,張鐵柱得了少爺的誇讚,他們心裡很是高興。
“那啥,少爺,之前咱們犯的錯?”裴天小心翼翼,滿臉陪笑的問道。
秦風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秦風什麼時候說話沒算過數?”
裴天,張鐵柱得了秦風的準話兒,他們笑得嘴巴就差沒咧到耳後根去了。
“那是,那是,少爺向來是一言九鼎,一諾千金,言而無信的事情,是斷然做不出來的。”裴天大拍特拍著秦風的馬屁。
“就是,就是!”張鐵柱相對於裴天,嘴笨了一些,自然沒有裴天那些豐富的詞藻。
“行了,你們就別奉承了。”秦風打發了他們一句,隨即開口道:“既然這郭鵬飛已死,你們接下來去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裴天搶先一步問道。
“附耳過來!”裴天聞言,立馬靠了過去,秦風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裴天立刻心領神會。
“行,少爺,我馬上去辦!”裴天應了一聲,就帶著張鐵柱走了。
三天後,京城黃家。
黃國遠一大早剛起床,在院子裡剛剛打完一套拳,就見黃飛急匆匆的捧著個木盒跑了過來。
“這是何物?”黃國遠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句。
黃飛顧不上喘氣,他開口道:“少爺,這東西是從西京送過來的,來人說這是送給黃少您的禮物。”
黃飛說話間,小眼睛裡閃爍著貪婪,在他看